房间的外面是一片透亮,天空飘著几朵白云,冬季的阳光穿过窗稜,透过薄薄的窗纱照了进来。
「千惠,过来!把我的脚舔乾净。」爱玛一边蹬掉凉鞋一边说著,听见爱玛命令的千惠光著身子快速地爬到爱玛的跟前,爱玛将光脚ㄚ伸到千惠的脸旁,千惠不由自主地弯下头舔她的脚,千惠伸出她朱红色的小舌从脚跟一直舔到五根脚趾,足足花了十五分鐘千惠舔完她的脚,嘴中满是爱玛脚上微酸的汗跡和脚趾间粘粘的脚垢。
这时爱玛用她右手食指和姆指上的尖锐指甲狠狠拽了一下千惠左乳上的奶头,
「挺直背,我的奴隶!」她瞪著千惠,命令道。她拨了拨她棕色的捲髮,然后便开始脱衣服,慢慢地露出她那对丰满的奶子和深褐色的奶头,以及纤细苗条的腰肢和一直藏在窄裙下的棕色倒三角州。
「我忠实的奴隶,过来舔我,并且让我瞧瞧妳最淫荡的姿势吧!」
「是的,我的主人。」爱玛一手抓紧千惠的一头黑色长髮,同时叉开双腿,千惠跪直身,一隻右手搭著爱玛修长的美腿,把脸凑到她阴户的位置,而另一隻手则不安份地抚弄著早已湿润的私处,挑逗自己缓缓挺起的阴蒂。千惠竭力伸长舌头往沿著爱玛的阴唇轻轻地上下搅动舔著,并将她分泌出的淫汁一口口吞入。把舌头旧能深地探入她的阴道,活像根鸡巴一样不停地插进缩出。
一阵狂喘,爱玛按著千惠往她的阴部贴近,把胯部压到千惠脸上,「用力舔!
骚娘们快来舔我的阴蒂!」千惠乖巧地用舌头在她阴蒂上一下下摩擦著,灵活的手指也在自己的肉屄裡抽插扭动,爱玛则扭著细腰把阴部更压向千惠,两人都已情欲高涨。
此时千惠深埋在爱玛体内的舌头,随著在她阴道裡的吸吮已经吸出数股浓郁的淫汁,忽然千惠感受到阵阵酸麻的快感,原来是她插入自己肉洞的三根指头开把她弄上高潮了,慾火燎烧著千惠身体,但她不敢比主人抢先一步高潮,於是更加疯狂地吸食爱玛的阴蒂,上下舔弄她的淫洞,发疯般的吞食她的阴蒂开始咬它,用牙齿左右摩擦它。爱玛嘶声尖叫,猛扯千惠的头髮,腰扭得更兇,用自己的阴部猛顶千惠的脸蛋。
「啊……」伴著千惠浪吟的是一波波自小穴及指缝中喷射而出的爱液,同时爱玛也达到了高潮,伸手揉著自己的淫洞,分开两腿将大量的淫汁往前喷出。
黑夜中千惠猛然坐起,又是这种梦,她拉开棉被往下一摸,又溼了,丰沛的淫水渗透内裤一直溼到了睡袍,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的第三次了。独自走进浴室的千惠解开被淫水弄溼的睡袍,对著镜子细看自己光滑雪白的肌肤与玲瓏有緻的身材,一点都不像是已经有个上高中女儿的妈妈。
「老公被调到美国已经快半年,晚上真的好寂寞呀!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才老是做这种春梦,算了先去睡吧!」看著镜中的自己,千惠自言自语道。
「叮……叮……噹……噹……」闹鐘响起,才刚再入梦乡的千惠直线反应地从床上跳起,还没来得及刷牙洗脸便连忙衝到厨房做好早餐,然后到隔壁女儿的房间,「理音……起床了,已经七点了,快起床上学了。」
「妈妈,妳太晚了啦!人家都已经弄好了!妳这几天好奇怪喔!」千惠看著早已穿好制服正在整理书包的女儿,心中难免一阵欣慰,但是在母女之情以外,千惠突然生出了犯罪的念头,不知道层层衣物之下理音的少女胴体是何般的綺丽春光,身高163CM 、三围89 59 90的理音和梦中的爱玛比起来哪个更俏媚三分?
「妈,我去上课囉!桌上的早餐记得吃喔!」理音的话让一下子陷进胡思乱想的千惠清醒过来,这是自己的女儿呀!我在想什麼!
「慢慢走,小心呀!」千惠跟理音道别后,苦恼地抱著自己的头,痛责自己刚才怎麼会有这样的想法,然后一个人走进饭厅,见到餐桌上的一份早餐,千惠有点惊疑,刚才自己怎麼这样胡涂居然只做了一份早餐。
吃完早餐的千惠打开电视看今天有什麼新闻,「据法务省表示,上个月於鹿儿岛生科研究所发生的离奇爆炸已确定证实为国际黑帮" 豹女" 所策划,该帮会成员卡丽儿仍在我国境内……」千惠迅速地用邑将电视关掉,她喘著气一边捧著脸,到底怎麼了?自己到底怎麼了?为什麼对自己所看见的每一个女孩子,都会生起那些不乾净的念头,想要扒下她们的衣服、想要看一下她的乳头是什麼顏色、阴毛呈什麼形状?从理音到播新闻的女主播以及那个通缉犯卡丽儿。
≮丧的千惠走进厨房想找瓶饮料喝,忽然眼前一黑,她感觉得到是一条黑布蒙住了她的双眼,同时她发现有一隻手伸到自己背后,将一条铁链缠在腰上,再绕到身后扣紧。
「是谁?是谁?救命呀!」千惠一边叫喊一边伸手临空乱抓。
「嘘!」那人制止道。那人将千惠的胳膊拉到身后,用铁链缠绕住再把两头在千惠身后扣在一起。「嘘!是我,妳这骚娘们的主人。」
「妳是爱玛?」千惠战战兢兢地问道。
「不是我,还有谁会这麼爱妳呢?」爱玛伸出了舌头在千惠的耳朵上舔弄一下。爱玛从背后抚摸著千惠的圆臀,然后渐渐由后爱抚至前,左手往上从腋窝伸往胸前隔著外衣揉捏著她一双丰满的乳房,另一隻手则往下掀开裙子用中食两指沿著内裤轻轻地划著千惠的私处,还不时轻捅她的阴道,并用自己的乳房蹭著千惠的后背。
「嗯……别……别再摸,快把妳的手拿开……嗯……喔……」
「听听妳的声音,好痴媚的呻吟啊!妳很想要吧!」很快地,爱玛就把手伸进千惠的衣服裡将胸罩拨下,然后顺势把千惠的上衣整个拉起,露出了她白皙的乳房与淡咖啡色的奶头,爱玛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千惠翘立的乳头左右撮揉。
「嗯……嗯……」千惠在爱玛的攻势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阴部不一会儿就已经湿漉漉的了,「淫荡的骚娘们,,这点功夫就流出了那麼多的淫水,看来妳还不是一般的淫!」
「我……喔……我……没有……喔……没有……嗯……淫……荡……嗯……」
在爱玛的挑逗下千惠有气无地地娇喘呻吟根本没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爱玛转到千惠前方趴下,把头埋入千惠的短裙裡,先拉开内裤,然后双手放在千惠微颤的大腿根部按著私处,伸长舌头往她阴部的细缝中舔去,滚热的爱液从千惠的小屄裡不停流出,爱玛拨开千惠的阴唇张开嘴巴伸舌舔弄,不断地吸吮从阴道口溢出的淫水。
「讨……讨厌!不……不要……停……继续……继续……」这时爱玛忽然用舌头由上而下地像贴在私处一般从阴蒂到屁眼用力地一直线舔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千惠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慰,她嘲吹了!千惠深深地收缩起身体,把爱玛的头紧紧地夹在两腿间,阴精如洩洪似地喷出来,腥黏的淫水喷得爱玛满脸。
千惠醒了,她左右回顾一下,她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一阵强烈的头痛猛然袭来,适才的艳事如幻似真,令千惠一时间分不清现在的自己是身在梦中还是已回到现实。
千惠看了时鐘一眼,「天啊!已经下午一点鐘了,我竟然睡了这麼久。」模糊之中千惠仅仅大约记得自己最后应该是在厨房才对,怎麼会突然回到房间来?还有梦中的事,那个女孩爱玛究竟是什麼人?为什麼自己会接连几天都梦到与她发生同性间的性爱?而且自己好像越来越奇怪,什麼人都可以让她联想到性爱。
混乱的思绪在千惠脑中打成死结一时难解,於是她索性下楼去客厅看电视,才刚到客厅,忽然一阵风吹进千惠的裙襬裡,凉意从私处一直攀升到脑门,手往下一摸,触手所及的已不是昨晚换上的丝质内裤,而是绒绒的阴毛。
「骚娘们,妳真是天生的骚娘们。」爱玛的声音忽然传来,千惠惊惧地四处张望,但都不见人影。
「来吧!加入我们吧!叉开大腿,露出妳的淫洞让我们来替妳舔乾净妳的淫水……」
「是谁?是谁?妳出来……」心跳加速的千惠在原地自转希冀找出声音的来源。
「喔……天啊……怎麼……那麼爽?讨厌!不……不要……停……继续……继续……喔……再来……再来……」听见这些淫声秽语的千惠双脚发软不由自主地蹲坐在地板上,不争气的淫屄回应著爱玛一声声浪叫潺潺地流出大量的爱液,整件裙子在下体那部份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这样就湿成那德性了,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呀!」
「快来吧!加入我们,在这裡妳可以尽情地被插,来跟我们一同享乐吧!」
「不,我不要!」千惠猛然转醒从沙发上坐起来。
「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千惠按著胸口喘气想到,看来好像又是自己在做梦。千惠把手伸入裙子一摸,还好,内裤还在,只是又溼透了……
黏答答的内裤这样直接贴在阴部上的感觉对千惠来说怪不好受的,所以她乾脆回房间换条内裤,千惠走得很快,完全没注意到客厅地板上那一大块才阴乾的湿痕。
回到房间的千惠,一拉开衣橱才发现由於这几天淫水的分泌太旺盛,每晚都起来换内裤,内裤换得太频繁,竟然已经没有内裤可以让她换了。因此千惠乾脆就不穿内裤了反正家裡就她跟女儿也没其他人了,想到女儿她抬头一看,这麼折腾半天居然已经三点多快四点了,理音就要回家了。
於是千惠把内裤脱下扔进洗衣篮后便起身去厨房做晚饭好等女儿回家。
「妈,我回来了。」千惠来到门口竟看见在理音全身赤条条地站在门外,千惠著实吓了一跳,「理音……妳……」一眨眼间理音的衣裙已经再次出现在她身上。
「妈,我怎麼了吗?」理音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麼……」千惠瞥见在理音身后还有一个穿著跟理音同校制服的女生跳,「理音,这位是……」
「她是我同学秋月亚美啊!妈,妳忘了昨天我有跟妳说亚美会来住两天的事吗?」一经理音提醒,千惠立即想起了这件事。
「不妙,今天理音有同学来,如果让她看到我没穿内裤那该怎麼办?」千惠心中著急的想道。
「阿姨妳好,我是秋月亚美。」见到亚美的傲人身段,千惠微微吃了一惊,搭配她水嫩肌肤的是一双硕大如木瓜的乳房,那使千惠一下子又想入非非起来,千惠强制压下心中妄念先请亚美进来后,便躦入厨房继续料理晚餐。
晚餐桌上,千惠几乎按捺不住自己下身的慾望了,她眼中正在用餐的理音跟亚美身上都只穿著一条学生裙,上半身完全没任何衣物遮掩,看到她们彼此间拉衣袖的动作,千惠知道是她们应该是都有穿衣服,但为什麼自己就能直接看见她们那两双姣美的乳房呢?
千惠还没吃一口饭,但饱餐秀色的她已经很饱了,上空的理音跟亚美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笑语盈盈。尤其亚美不时伸手掩著樱桃汹轻笑,胸口那两颗白晢光洁的一双硕大乳瓜便随著亚美的笑声摇盪,晃出阵阵诱人的乳波,而理音高翘的笋形乳房也不遑多让,高高挺起,并且弹力十足。
前所未有的灼热在千惠的阴道中炽燃,一条由淫水组成的小溪自肉屄中流洩出来,突然间亚美筷中的牛肉掉到地上,亚美弯下腰来捡,这个动作让千惠的身体急速兴奋起来,她下意识中已经认定弯腰的亚美必然看见自己裙下的情景,彷彿有两道目光正在盯著那没有内裤遮蔽的肉穴,在极度的刺激下千惠感觉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慌忙地离开饭厅,跑回到自己房间。
见到母亲匆忙离开饭桌的理音尾随到千惠的房间门外问道:「妈,妳怎麼了?
妳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而已,躺一下就没事了。妳回去继续吃饭吧!」
「嗯……好吧!」
饭桌上亚美若有所思地看著千惠刚坐的椅子。
独自坐在床上的千惠根本不敢入睡,她好怕做梦,她怕再次梦见爱玛,但她更怕的是如果没梦到爱玛……
每一分鐘都追著第六十秒飞奔过去,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分鐘离开,千惠一看原来深夜十二点了,她想起自己尚未洗澡,而且平常这时候理音早就上床睡觉了。千惠拿著替换的衣物走出房门想到浴室洗澡,当走近浴室时才发现客厅裡的电视还亮著,千惠想可能是她们忘了关吧,便想走过去关电视,稍微走近千惠就看到亚美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阿姨,妳好。」亚美起身向千惠问好。在电视光线的反映下千惠隐约见到亚美竟只穿著一条蓝色内裤,而且她的下体部份似乎胀账的有些异样。
「阿姨,不好意思,我在家裡晚上习惯只穿秀裤了,可能跟妳们家的习惯不太一样……」亚美娇憨清纯的可爱表情让千惠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好问道:「什麼习惯不太一样?」
「就是在家裡都不穿内裤呀!」
「妳……刚才……都看到了……」如逢当头霹靂的千惠支吾地应道。
「阿姨,妳下面的毛好多喔!」
「别……别再说了……」千惠羞极别过头去。
这时,亚美突然掀开千惠的裙子,伸出了她右手由下往上爱抚那仍然满是淫水的肉屄,「阿姨,妳的下面好湿喔!」亚美用她那细长的指头来回刺激千惠的阴唇,在阴蒂上下左右或捏或弹,或是用力摩擦。
「不要啊!我的身体好热啊……这种感觉……」亚美手指的精巧地在千惠湿热的小穴中转动揉扣,从手指传来的湿度和千惠脸上潮红,亚美知道只要再更进一步千惠就会崩溃,她将千惠压趴在沙发上,将她身上的裙子一把扯掉。下身的凉意令千惠不自主地扭动臀部,亚美冷笑一声三根手指合拢就直接深插进千惠的阴道不停,在她的体内探处扭转抽插。
亚美的手指在千惠湿热的肉屄中转动,难以抗拒的快感侵袭著千惠的身体,在亚美的调弄下千惠媚眼微闭,小嘴微张,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浑身火热酥软,不停地从口鼻中发出呜咽声。
「阿姨,舒服吗?」
「好……我……我……不行了……啊……继续……继续……」千惠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阴部的肌肉无法控制的不停抽搐,千惠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被火热的性高潮所打败,慾念完全控制了全身。随著全身一阵抖动,千惠屁股一摆,亚美低头一看就见到一股透明的淫水,从千惠的肉穴中激射而出。
「妳怎麼这麼快就洩出来了呀?」
千惠周身酥软地半躺在沙发上,但亚美还不打算放过她,她随手扯下自己的蓝色小内裤,一根高挺的肉棒立时从紧密的包覆中弹出来。只闻一声衣衫的撕裂声,千惠那双丰满的乳房瞬间蹦跳出,亚美伸出手来抚摸著她那一对半球型的奶子,在亚美有技巧的爱抚下,千惠那对奶子的淡褐色乳头很快兴奋地高翘起来,同时亚美下半身的大肉棒也急速充血而显得更加粗壮硬挺了……
「啊……喔……好棒……」亚美一个转身便将肉棒对準千惠的肉洞猛力一顶,
一下接一下地不停抽插,这时已经失去理智的千惠彷若化身成一头美兽主动将丰满的圆臀不停的扭摆上挺,淫荡地迎合著亚美的插入,一张红艳诱人的小嘴,在不停的快感和刺激交煎下,每当肉棒上的龟头磨蹭到她的子宫上时,千惠都会失控地发出母狗般的哼声,吟鸣一句句的淫声浪语。
「喔……用力啊……哼……插重一些……啊……用力顶……好舒服……唔……」伴随著她淫荡的叫喊声,千惠不停地上下扭动她雪白的肥臀来迎合著亚美肉棒的抽插。同时亚美伸出了双手来,一手的握住一边乳房用地搓揉起来,奶头被揉搓得不停涨大,身在上位的亚美她激烈的抽插运动也带动著她那一对饱满的乳瓜一上一下的晃动,炫目的乳浪中两颗艳红色的奶头尤其乱晃地令人眼花撩乱。
亚美用她那条特长的肉棒在千惠的肉洞中六浅一深地不断插弄,把千惠玩得娇喘不已,直流热汗。「啊……哎唷……喔……我不行了……」千惠的娇躯不停地颤抖,一股股淫水从千惠的肉屄深处中如涌泉般直喷而出,在爱液的冲击下亚美硬挺肉棒逆流直上,环手捧著千惠的圆臀,深深一插腰部猛然一收缩,一道热烫的精液立时从龟头急射进千惠的体内。
「妈妈,起床了喔。妳昨晚怎麼会睡在沙发上呀?」随著理音的呼唤,千惠慢慢转醒过来,「妈,等一下我要跟亚美去看电影喔!」听到亚美的名字,千惠想起了昨晚的事,连忙问道:「亚美她人呢?」
「她在厕所裡……妈,妳干嘛?」千惠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直衝进厕所,快速的动作让理音当场吓了一跳。
「啊……阿姨,人家还在上厕所,妳怎麼跑进来了?」千惠看著坐在马桶上的亚美立时怔住,没有了,昨晚把自己搞的欲仙欲死的那根肉棒没有了。
有的,只是跟自己一样黑森林般的耻毛及小肉洞……
千惠完全不知道今天她是怎麼过的,早上在厕所中见到亚美的下体后,她全身就开始精神恍惚起来,连亚美跟理音出门了都没注意到,脑中所思所想的全是昨夜那场激烈的性爱,她很想把那些羞事从脑中驱出,但一幅又一幅两女交合的画面却像追在身后的恶梦,挥之不去,在脑海裡徘徊不散,尤其是亚美那条耀武扬威的大鸡巴与一双巨乳相得益彰的情景,每次念及,下身便一度急洩。
腥黏的淫水像溃堤一样从肉屄中滑出来,细水长流,让整个私处一直都保持得淫湿。
「哇塞!好大的鸡巴呀!是要用来肏我的吗?快……快插进来吧!喔……好爽啊!」就在千惠神智模糊之际,乍然幻听到切切地淫声秽语,千惠被诱导地情慾高张。
「来吧!加入我们吧l来跟我们一起享受大肉棒吧!」
「鸡巴!我也要……我也要……在哪裡?在哪裡?」空虚的肉屄促使千惠两手两脚并用像条母狗一在家裡四处爬行探寻声音的来源。
「来啊l来啊吧!我就在这裡l来啊!这裡有妳最想要的东西……」
爱玛一个人翘起腿合著脚坐在饭桌上,看见千惠慢慢地爬到她脚下了,爱玛轻轻摸了摸千惠的头髮,然后伸手摸在千惠丰满的双峰上,接著又往下去摸她浑圆的屁股,轻轻地摩挲抚摸著她的阴户,敏锐的触感刺激著千惠的阴阜让她不自禁全身颤抖,急切地呻吟喘息。
她用手指撩开千惠阴唇的裂缝,把一根食指钻了进去,千惠无力地呻吟著。她放心大胆把整节手指都杵进了阴道中,慢慢温柔地捅进捅出。她用左手爱怜抚摸著千惠的翘臀,右手又把第二隻手指插进了多汁的私处,用两个手指一抽一插,同时向下蹭著千惠的阴蒂。千惠快活地呻吟了一声,靠在她的大腿上,把双腿叉得更开。
「妳真是个淫荡的骚娘们,对不对?」爱玛高傲地说著。
「是的,主子。」千惠深喘了一口气。然后爱玛就将手指从阴屄裡抽出,爱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喷洒在她的手掌上,爱玛将手臂抬起来举到千惠面前张开手掌,她的手掌上沾满了千惠下体的淫汁。
「臭婊子,来把我的手舔乾净,妳看我的手掌上都是妳下面的浪水,那麼重的骚味啊!真是哑心,快来把它舔乾净了!」爱玛命令道。千惠一听到爱玛的责难立刻恐慌地伸出她嫩红的舌头,开始舔爱玛的掌心,品尝著自己肉屄分泌的淫汁,感受著那种淫秽的味道,令已动摇的心神更是彻底沉浸到桃色的幻想之中。
爱玛抬起了千惠的头,缓缓分开双腿,一根粗大的肉棒从小穴裡急速窜出昂立,她一挺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千惠的口中,肆意地抽插起来。「快舔啊!臭婊子!」爱玛扯著千惠的一头秀髮,忘情地抽动著,千惠也用她的樱桃小嘴淫乱地配合起来,一条丁香小舌不断地在肉棒上游移吸吮,一会是根部、一会是马口,千惠疯狂般的套弄著爱玛的阴茎,用来润滑肉棒的口水也沿著下巴滴落地上。
「喔……爽……臭婊子,我要射了囉!妳可要接好呀!」爱玛把千惠紧紧地压在股间,身体一阵悸动,大量的精液立即从硬挺的肉棒疾射在千惠口中,精液足足喷了一分鐘才停止,也让千惠足足喝了一分鐘的精液,腥白的精液多到从千惠的嘴角流出来,爱玛把肉棒从千惠口中拔出,由马口滴下的精液沾到了千惠的脸上,千惠意犹未尽地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舔食著。
「妳以为完了吗?」爱玛翘起肉棒左右晃打千惠的脸颊,「用妳的舌头来清乾净我的宝贝……」千惠顺从地缓缓的将舌头伸出,用舌尖温柔地捲食著龟头上的精液,再缓缓的将精液嚥入口中。
千惠全身赤裸地在自己床上醒来,她轻轻刮下沾在脸庞上的黏液,千惠毫不犹疑地将手指伸入嘴中,开始吸食起这白色且带有腥臭的液体,咸涩的味道证明了千惠心中的假想,真的是精液……
爱玛是存在的。
一念及此,千惠的下体立时急涌出一股爱液,她需要……
虽然她已经用嘴喝下许多的精液了,但真正最需要精液的下身的那张" 嘴" ,
却连肉棒都还没吃到。
「妈,我们回来了。」时近中午,出去看电影的理音跟亚美已经回来了,听见理音的声音,千惠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没準备午饭,千惠缓缓从床上爬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然后才赶紧走到厨房拿出冰箱中的简易料理加热当做午餐。
午餐过后,两个女生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千惠则一个人在厨房洗碗。
忽然吹起一阵凉风,在千惠背后,一隻手无声无息突然掀起了千惠的裙子,让她裙底下阴毛丛生且已经湿成一片水乡泽国的私处立时暴露在那人的眼中。
「阿姨,妳好淫荡呀!不穿内裤也就算了,居然还湿成这样!」亚美用两根手指伸入千惠的阴部在两片花瓣之间前后移动身摩挲著。
「亚……亚美,妳进来厨房干……干什麼?」千惠问道。
「干什麼?我就是来干妳的呀!这两天承蒙招待了,所以特别来请阿姨吃东西……」说到这裡,亚美一顺手就把下身的裙子当场扯掉,然后从内裤中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大肉棒,「一根好吃的大鸡巴,怎样?」
原本已经沉淀於千惠体内的慾望再度被点燃,死灰復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此时,亚美从腰部将手伸进千惠的衣服裡,轻柔地捏弄著千惠的胸部。「不……不要在这裡……在这裡……会……会被理音发现的……」
「怕什麼呢?来……快来……把双手放在料理台上,我来让妳放鬆一下。」亚美笑道,自己解开上衣,露出美丽的胴体,有如天工雕琢的两粒巨乳晃呀晃地,伸手将肉棒扶著便缓缓地插入了千惠的淫屄,「啊……好充实的感觉。」千惠声若细丝的呻吟,回应著这身体被亚美下身巨物分开的巨大快感。亚美开始迅速地抽动起来,她转过千惠的头来,「看……看著客厅中的理音,告诉我,妳是不想被理音发现妳在这被我操呢?还是更不想我的鸡巴拔出妳的阴道呀?」
〈著正在客厅看电视的理音,千惠的心裡开始不住淌血,「我不能够让理音……让理音……让理音见到我的丑态……」千惠喘道。「喔……是吗?」亚美更加卖力地扭动著美臀,让肉棒狠狠地深深插入千惠的肉穴。「啊!」千惠叫道:「不……不是说要拔出来吗?」
「阿姨,妳的肉屄那麼棒……我怎麼捨得拔出来……再说……就算拔出来了就不能在插进去吗?」亚美隔著衣服抓住千惠的双乳,用力地又揉又捏,亚美忘我的骑在千惠的臀上,下身扭转挺送将肉棒顶在阴道中猛烈抽插,「阿姨的小穴……好热……好紧……」千惠抓著料理台的边缘,已经被快感淹没的身体不禁颤抖著:「再用力一点……喔……好……好……舒服……」
「阿姨……我的肉棒怎麼样啊?」亚美喘息著。千惠的屁股不停地向后扭送迎合肉棒的抽插,呻吟道:「妳的肉棒好大……好强……肏得我好舒服……」亚美一手玩弄著千惠翘立的乳头,一手搭著她光滑的后背,肉棒缓缓向前抽插。亚美抓著千惠胸前那两粒软绵绵的乳球,不住揉搓,笑道:「那阿姨喜欢我的肉棒吗?」立时下半身用力一顶,龟头又顶上了千惠的花心。
「啊……啊……喔……」千惠发出撩人的春鸣,边喘息著边说道:「我……我喜欢妳的……肉棒……喔……弄得……弄得我……好……好……舒服呀!」亚美搂著千惠的纤腰,往前不住地插送。「阿姨,我要射了喔……我要射精在妳的子宫裡喔……」亚美疯狂地抽插著,在高潮之下千惠洩出大量滚烫黏稠的阴精,她失神叫喊:「射……射吧……把妳的精液全都射进来吧……」亚美两手紧抓住千惠的雪臀,肉棒在千惠的体内不住前挺将股股滚烫的精液不断射入了千惠的子宫中。
千惠全身疲惫地躺倒在床上,之前与亚美的激烈交媾彷若春梦一般已了无痕。
心中最担忧的就是适才自己的浪声是否有被女儿听见……
「我妈怎麼了?」理音问道。
「妳不是比谁都更清楚吗!」
理音看著亚美说:「妳还有什麼不满意的吗?」亚美顺手抄起放在沙发旁小桌上的相框,瞄了一眼千惠和她先生的结婚照。「五年前的阿姨到现在都没怎麼变呀?」亚美嘟嚷著。
理音摸著亚美的脸颊笑道:「妳是羡慕还是嫉妒啊?」她站起身来说:「我去我妈的房间看一下。」
「妈妈……」听见理音推开房门的声音,千惠慌张地马上扯起床边的薄被来遮住自己赤裸的胴体,不料房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竟然正是亲生女儿美妙动人的躯体,尤其是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茂密的阴毛繁盛无比的生长著,透明的爱液已经沿著大腿流到了膝盖,「理音,妳……」千惠惊讶不已。
理音两手放在背后,别过可爱的脸蛋,露出一个天真清纯的笑容说道:「我听亚美说,妈妈在爸去了美国后,每天都很寂寞,所以……人家想来陪一下妈妈。」她慢慢走近千惠,接著说道:「亚美还跟我说了,要安慰妈妈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一根大肉棒……」忽然之间,千惠措手不及之际,一条活生生的鸡巴居然从理音的肉屄中弹跳出来。
理音一手轻捧千惠的脸庞,腰身一挺将下身的肉棒送进了母亲的嘴裡,千惠本能似地将肉屌硬生生吞入口中,她将理音的睪丸握在手上,爱怜地轻轻抚弄,舌头一进一出的吸吮,像条朱红色的小蛇般缠绕著龟头,又舔又吸,沿著屌身轻舐。
「妈妈……」理音娇喘道:「我要射精了……」听见这句话,让陷入情慾中的千惠猛然醒转,她的眼中突然出现了惊惶,将手上口中的动作立时停止。「妈妈……好坏……欺负人家……」理音媚吟一声,拉著千惠头部自己前后摇摆腰肢,忽然理音混身一颤,一股带著淡淡少女幽香的微腥精液不绝地注入千惠口中,品尝到女儿射出的精液始千惠一时全身僵硬,来不及吞嚥,一部份进入的喉咙却也有一部份滴落到千惠白晢光洁的一对乳房上。
千惠无力地仰倒在床上,独自喘著气,眼神空洞地将两腿慢慢张开成M字形,
毫不遮掩地裸露出自己湿润无比的肉屄,「理音……妈妈不行了……」理音笑盈盈地压上母亲的身体,一双魔爪抓著她两粒悬掛在胸前的乳房揉捏,屁股缓缓压下,将阴茎慢慢地插入了千惠下体的肉洞中,然后用身体轻盈地上下抽动,在肉屄中插弄了起来。
理音握著母亲千惠半球型的奶子爱抚,粗大的肉棒在狭窄湿热的阴道裡逐渐用力地插送,「嗯……好舒服……好紧……喔……妈妈……这裡……这裡就是理音生出来的地方吗?」理音抬起身子,用力一挺,直顶到肉洞最深处的花心,千惠一下爽到高声地叫了出来,「对……对……就是这裡……理音再用力些……干妈妈……用妳那条大肉棒用力地干妈妈……」
理音将阴茎深深地贯入的母亲的屄穴裡,每一次插入,肉棒都没入至根,抵著阴肉挤出股股淫汁,「妈妈……妈妈……」理音娇喘著:「妈妈的肉屄干起来好舒服喔……妈妈爽吗?理音的肉棒怎麼样?」千惠扭著丰臀一边迎合理音的攻势,一边媚浪地回答:「理音的肉棒又大又硬,而且热腾腾的,都快插得妈妈爽死了啦……」
突然,理音弯下身体抱著千惠的颈子,在她耳边低声道:「妈妈……我要射精了……」千惠淫笑著,两条玉腿紧紧锁著理音的细腰,唤道:「妈妈要嚐嚐乖女儿的精液!全部射进来吧!射到妈妈的小穴裡!」火热的精液一下全都喷入了子宫的最深处,「啊……啊……」千惠欣喜地放声浪叫,身体不住地剧烈抽搐痉挛,下体也喷射出了大股大股的淫蜜。
这是疯狂的一天。
已然完全拋开心中道德枷锁的千惠,化身成一头冶艳的发情美兽跟理音和千惠在家中的任何一处激烈地做爱,其中一个在射精后,另一个马上补上继续抽插,用各种最下流的姿势交媾。
「妈妈……我们在妳跟爸爸的结婚照前肏妳好吗?」厨房裡,才刚在母亲的肉穴中射精的理音细声问。
「来吧!用力地插我,在我跟妳爸爸的结婚照前……」言罢,理音便将客厅中千惠与丈夫的结婚照拿来放在料理台上,让千惠双手靠著料理台,双眼直盯著自己结婚照,理音伸出艳红的舌头轻轻舔弄著千惠汗水淋漓的后背," 噗滋" 一声,把三根手指插入千惠充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滑湿肉穴之中。
「啊!」千惠大喊,大量的淫水夹杂著些许精液从肉屄中滴落到地面上,千惠的身体颤抖著,被肉慾支配的躯干猛摇美臀,「理音……喔……理音……」千惠一边娇喘一边哀求道:「插进来吧!我的女儿……快用妳那条粗大的阴茎插入妳婊子母亲的身体裡面……狠狠地肏妈妈吧!」千惠感觉下体宛如被塞入蚂蚁窝一样,又麻又痒,双唇微啟无法克制地不断说出淫乱发情的言语。
「妈妈……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理音把手指从母亲的淫屄裡抽出,然后骑上了她的后背,将粗大的阴茎缓缓地插入了妈妈飢渴的肉洞。理音趴在母亲身上,一手扶著腰,用她粗大的龟头撑开了肉穴的两片阴唇长驱直入,再次直顶花心,千惠张大了嘴,猛烈的喘息,臀部微微颤动,挤搾出了更多淫汁。
理音一手摸著相框,笑道:「爸爸你看,妈妈好淫荡喔!把理音的肉棒全都吃掉了……」突然,她阴下一张俏脸道:「爸爸你可以安心走了……理音会替你照顾好……妈妈……」理音将肉棒整根拔出,再一次迅速插入到底,「……的淫屄……」
「啊!」千惠竭力一声惊叫,是高潮的淫悦,也是胆寒的惊恐。眼前的结婚照竟变成了丈夫的遗照,听著理音的话,沉积在记忆深处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疾闪而过,五年前和丈夫共谐连理的婚体、新婚蜜月的浪漫、远调美国的依依不捨、到一个月前丈夫因空难丧生的葬礼,一幕幕惊人的真相衝击著千惠,尤其重要的是每个画面中都没有理音这个女儿……
「怎样……妈妈……爽吗?」理音问道。
「妳……妳究竟是谁?」在强烈快感的衝击下千惠勉强打起暂时清醒的理智来质疑。
「我是理音啊……妈妈最乖的小女儿。」
「不……妳不是,我跟老公才……才结婚五……五年而已……根本不会有个上高中的女儿……」
「妳还真是个欠干的骚娘们!」爱玛高傲地说著。
「妳……」听见爱玛声音的千惠火速回头,但这时正在强力用阴茎肏入自己肉穴的人……是亚美。
「阿姨……被我的肉棒肏得爽吗?」亚美喘息著。
⊥在千惠愕然的同时,亚美的形体己经逐渐转变成理音。「妳……究竟是什麼东西……」千惠无助地嘶声叫道。
「我是理音啊……最会肏妈妈的小女儿。」理音紧抱著千惠,将身体挺起,龟头上下抖动著喷射,精液顺即冲入了千惠空虚的子宫中,如同洪水般滚烫的肆虐著她的私处。「怎麼样?妳喜欢吗?被肉棒贯穿身体的滋味?」理音问道,「我……我……」千惠已经回答不出了,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当场昏了过去。
理音拍了一下千惠的丰臀,将肉棒从千惠体内抽出,嘘了一口气:「终於大功告成了。」理音靠在昏迷的千惠耳边轻声道:「我是谁呢?我就是来帮助妳进化的……妖姬……嘻……嘻……」
千惠一个人赤裸裸地摊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这几天的事在眼前脑中不断重復上演,她的手彷彿不属於自己一样自顾自地用力摩擦著下身那有如洪水氾滥的私处,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 叮……咚" 突然,门铃响了一声,千惠随手在身上披了件黄纱便走到前厅
将门打开来。见到一个身裁姣好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外,「妳好,我是绿晶美容公司的推销员,最近我们公司推出了一系列的新產品,不知道太太有没有兴趣……」千惠看了她一眼,直说:「请进。」那名女子见千惠似乎有意跟买她推销的商品,立刻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给千惠。
千惠一看上面的名字," 针生静子" ,「针生小姐吗?请裡面坐。」千惠不
带感情地说道。
听千惠的口气跟她曝露的打扮,针生静子隐约觉得奇怪,但一想起这个月的惨淡业绩,就只好硬著头皮跟她进到屋裡去。跟在千惠身后,针生静子才发现千惠下身的爱液仍然如泉水般汩汩的流出,黄纱的裙襬部份溼透到紧黏在千惠的小腹上。
「唉呀!都这麼湿了。」千惠顺著针生静子的目光低头一看,索性就把身上的最后一件黄纱解开,露出了她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微隆的耻丘。静子眼见她一下子把自己脱光曝露在自己面前,下体不由得一热,那对晃动的奶球,富有弹性的上下摇摆著,深深吸引住她的目光。
千惠带著针生静子坐在饭桌上,静子用她微颤的手从手提袋中拿出一罐罐美容產品。千惠好奇地拿起其中一罐左瞧右看,「那是我们公司新推出的美白乳液。」静子连忙告诉千惠,「主要是在夏日乾燥时,用来滋润肌肤。」
千惠打开瓶盖按出一些抹在手上,然后便抚上胸前的乳房,将乳液均匀地抹在那双肉球般的奶子上,静子见到那对淡咖啡色的奶头高高翘起,心中诧异,「针生小姐,乳液就是用来滋润乳房的滑液,对吧?」千惠问道。
「是……是……这样吗?」
千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娇艳的红唇,继续说道:「那妳有卖滋润阴道的滑液吗?」针生静子猛咽一口口水,站起身来,道:「德岛太太,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忽然,千惠抓撞子的手,一股大力拉撞子反方向将她扑倒在饭桌上,千惠就像头灵活的猫,一跃而上,用双足压撞子的下半身,「针生小姐,妳怎麼不乖呢?」她吐出舌头在静子的脸上用力地舔了一下,千惠面色狰狞地撕开静子身上的衣物,使她胸前那两粒浑圆饱满的乳房摇曳弹出,千惠捏紧静子的殷红乳头撮揉,刺痛与快感同时衝向脑门,静子害怕的想挣扎,但却偏偏一点力也使不出。
「针生小姐,妳真是令人讨厌,为什麼妳要在这时候来诱惑我堕落呢?」千惠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两条麻绳将静子的双手依大字型张开分别綑绑,让那对高耸的乳峰傲然挺立,千惠褪去静子下身的长裤,隔著内裤轻轻用指尖触摸那微溼处。
千惠淫媚地看著静子,然后便将把她的内裤脱下,千惠将静子的内裤放在鼻子边嗅了嗅,接著把裤襠上已被淫水浸透的部份放入嘴中吸吮著,她一边舔一边像野兽般地看著针生静子,同时一手深入股间抚弄著自己的阴户。
慢慢地,在千惠的下体,一根粗猛的男性阳具竟逐渐突出,静子紧张的看著千惠,千惠将她的两腿拉到腰间呈M 字形。「不要啊!」静子尖声的要求遭受拒绝,一下子,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至根没入静子的阴阜,千惠用力地拔出再插入,儘管静子感受到被强姦的耻辱,但湿热的爱液却仍然因为肉棒和女屄的结合而不绝溢出。
〔子张大了嘴:「啊……呀……不……啊……」痛苦与性爱同化成一股强流衝击著静子的感官神经,千惠用牙齿和舌头恣意的蹂躪高翘的乳头,双手环抱撞子的腰臀,用力上下插送起来。静子感决到身体居然不由自主地配合千惠的动作摇曳起来,肉屄裡更是热得就像火炉,阴道突然急速收缩,同时千惠也奋力一挺到底。
" 噗滋、噗滋" ,白黄的精液和淫水从两人密合处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静
子像死鱼一样横躺在至桌上。千惠扶著肉棒从静子的肉洞中抽出,看著昏死过去的静子,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妈妈,理音也想要大肉棒。」理音从身后张手抱著千惠,高挺的双峰整个贴在千惠背上。待千惠慢慢转过身来,爱玛两腿一张就直接跨上去将整跟阴茎全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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