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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1-22)




  父皇的病一天天更重了。
  作为父皇的独生女儿,我几乎是日日侍奉在父皇的身边。但父皇从忽然病倒的那一天起,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父皇一直都那么健康,那天,父皇还是去猎场打猎。后来听同去的太监说,猎场上忽然风雨大作,所有的人都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等到一阵子过去,父皇已经跌在了马下,然后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一直这样昏睡着。
  太监们说起那阵奇怪的风雨的时候,眼睛里都充满了恐惧,好像那根本不是一般的风,平常的雨,而是天神的愤怒。说来也的确奇怪,那天京城里风和日丽的,而猎场也不过三十里路远。
  父皇的贴身侍卫都被问罪,下在牢里。他们每个人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但一问到这事,都浑身发抖,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真的是天神让我的父皇变成这样吗?

  一、父皇醒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
  太医们又傻坐了一整天,把成堆的医书翻了又翻,为这样那样的诊断争来争去,却总也没有一个结论。
  母后和妃子们来了又走,哭了又哭。
  父皇的重臣们在私下里商议着什么,时而脸红脖子粗地争论着。
  皇宫里的每个太监宫女都惶惶不安。
  似乎整个皇宫只有父皇和我还这么平静。父皇还是那样,静静躺着,除了呼吸,听不到一点点声息。我坐在父皇的身边,不时为他拭去脸上的汗珠。父皇的汗不停地流着,难道他这么躺着的时候,也有什么可忙碌的吗?
  起风了,皇宫屋顶的瓦也被风刮得响。窗外的天色变得红红的,可是太阳早已经下山。门口的宫女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公主……外面……外面的天变了颜色了。”
  “这有什么可慌的,你伺候着,我来看看。”
  我走到门口,天真的那么可怕,红红的,象鲜血一样。
  “公主,皇上醒了!皇上醒了!”
  我急忙跑回去,果然,父皇的眼睛睁了开来,但是却茫然无光。
  “快,宣太医们进来!”
  一个宫女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父皇的眼睛忽然转动过来,一缕目光从似乎永远也不能再看见的眼睛里放射出来,死死地看着我。父皇居然笑了笑,我兴奋得眼泪涌了出来,一把抱住了父皇。
  太医们涌了进来,我退到了一边。
  王太医上前为父皇搭脉,父皇甩了甩手,王太医只好退了下去。
  我让宫女倒了口水,亲手端到父皇面前。
  “父皇,口渴吗,喝点水吧。”
  父皇笑笑,被我扶着坐了点起来,靠在枕头上,喝了几口水。
  “女儿,陪了朕很久了吧?”
  “回父皇,没有多少时间,父皇醒得快。”
  “朕知道,应该有……七天了吧?”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父皇昏睡了七天,却能记得这么清楚。
  “是啊,父皇能记得这么清楚。”
  “乖女儿,你去睡觉吧,我已经醒了,不用你侍侯着了,宣各位大臣进来,有要事商议。”
  父皇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严肃。我知道那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臣们商议。而且我也真的困了。我拜了拜,退身走出了父皇的寝宫。
  和贴身的四个宫女走回了不远处的自己的寝室,我已经困得不行,毕竟七天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大部分都是趴在父皇的桌子上打了个盹。
  还没来得及脱完衣服,我就已经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睛了,宫女仍然忙碌着为我把衣服一件件脱下去,又为我用水把身上抹了一遍。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这一切,渐渐地就睡着了……

  二、红色
  红色……血色的天空……血一样的红色……在我眼睛里弥漫开来……
  我觉得自己浸在了鲜血里,粘稠的感觉,我的手,我的腿,都难以分开,想跑,却又跑不动……
  我真的要被这红色淹没了吗?我使劲地喊:“杏儿!”我贴身宫女的名字。
  杏儿似乎真的来了,抚摸着我的脸,“公主,公主,做恶梦了吧,醒醒。”
  “哎呀,一身的汗。”
  几个人又在抹着我的身体。粘稠的感觉渐渐从上半身消失。
  “哎呀,血!”一个宫女的尖叫声彻底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睛,半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是掀开的,身体半裸着,杏儿和两个宫女一起惊慌地看着我的下身。
  我也看了过去……血……鲜红的血在我的两腿之间,就象那天空的颜色。
  还是杏儿先缓过神来,拿了纸来搽拭,一边吩咐别人去烧热水来,扶着我,坐到凳子上洗着下身。
  百合把床单和被子都换了,灵儿把干净衣服拿来放在一边。
  洗好了,杏儿扶我又躺到床上。灵儿紧张地问杏儿:“要不要宣太医来?”
  杏儿笑了笑道:“我想不用了,等明天喊太医来瞧瞧就行了。公主,恭喜你了。”
  我也明白了几分,“杏儿,是那个……那个吗?”
  “是的。公主放心好了。”
  忽然一个太监在门口大喊起来:“皇上宣公主即刻觐见!”
  杏儿跑到门口,让太监进来,我急急忙忙穿起衣服来。
  太监进来,我忙问道:“父皇怎样了?”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着皇上和众大臣不知道说着什么,象是有些争议。
  后来就忽然差奴才来宣公主。“
  “哦,知道了,去吧,我马上就来。”
  穿好衣服,稍梳理了几下,和宫女们又匆匆走向皇上的寝宫。

  三、翡菊
  几个大臣都在,只是都低着头。
  我走到父皇身边,父皇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
  忽然,父皇的脸上涌起了一股浓浓的血色。我惊慌起来,大臣们也看见了,也不安起来,窃窃私语。父皇却握住我的手不放,血一样的颜色,让父皇看起来那么可怕。
  父皇转过脸对着大臣们:“朕一直不说立太子的事,是因为还没有到说的时候。朕的皇子几乎都是夭折,甚至连公主也只这么一个,原以为还有机会,不想现在到了非立不可的地步。刚才别的事情都已经交待清楚。现在轮到这件了。”
  大臣们都有些紧张,毕竟我知道这是关系到他们未来命运的大事。
  父皇只有我一个女儿。几个皇子都在不到十岁的时候先后夭折,几个公主也是一样。
  也许父皇一直觉得身体甚好,没有多考虑。没想到……
  父皇没有皇子,也许该传位给几位皇叔的王子吧,可是几个王子都很小,最大的也不过六岁。
  父皇忽然转移了话题:“知道那天朕看见了什么?”
  大臣一个也不敢吭声,头低得更厉害。
  “朕看见了天神。”
  几乎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一脸的惶恐。
  “一个巨大的天神,血红色的身躯,站在朕的马前,只对我说了两个字:翡菊!”
  几乎所有的人都全身一震。我也吃了一惊。父皇喊的正是我的乳名。
  “几位大臣都应该记得,朕这个公主,出生的时候,院子里原来土黄色的菊花,那一天正好开放,却变成了鲜红色的。所以,起了这个乳名。”
  “这几天朕昏睡中,却并不迷糊,似乎有很多的神灵来与朕交谈。似乎暗示着朕将要和他们同去天界。而朕的一切,大概就要留给这个神一样的公主了。”
  窗外的天空,再一次涌起了红云,血红的光映到了每个人的脸上。
  大臣们惊恐地看着相互的脸,一个接一个地低下头去,再也没有说话。
  父皇看着我,微微笑着。我不知道说什么,抱紧了父皇,父皇轻轻在我耳边说了声:“女儿,天下是你的了。”

  四、沐浴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父皇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忽然意识到父皇已经不在了,大哭出来。
  大臣们也随之大哭。
  宫女们、太监们大哭。
  不远处的母后和妃子们赶来了,跪倒在地,哭声震天。
  许久,天色渐亮。
  哭声渐渐平息。
  大臣们最先平静下来。
  为首的张丞相首先走到我面前,跪倒,拜了九拜,其他大臣也都随着做了。
  我知道我真的成了天下的主宰。我?成了皇帝了吗?
  一切又忙碌起来,父皇的后事,都由众大臣们操办,我什么也不用担心。
  只是一切的琐事都一一向我汇报,让我不胜其烦。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洗个澡。
  回到自己的寝宫,关好门窗。两个小太监打好了水。宫女们也烧好了热水。
  宽宽深深的浴桶里,温暖的水散着热气。
  百合替我解开了衣服,我看着自己如玉一般光洁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斑点。透过皮肤似乎看得见鲜红色的血液。百合每次都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羡慕得直叹气。我正要踏进浴桶的时候,刚从外面回来的杏儿喊了一声:“公主慢着。”
  杏儿推门进来,“公主今天见红,不宜沐浴,还是就让奴婢们为公主抹一下吧。”
  我只好站在浴桶外面,杏儿和百合都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前一后,为我擦拭着身体。
  “杏儿,你有这个多久了?”
  “嗯,大概是两年前吧,其实好多也是听其她宫女说的,我也是学来的,以后公主有什么不明白,奴婢替公主去打听。”
  “好啊,不知道要多久能好。”
  “这个也快,几天的功夫,只是我每次来之前,总会肚子疼得厉害,公主要小心些。”
  “你都随身带着东西,防它流出来的吧。”
  “公主放心,这个奴婢已经准备好了,刚才出去就是忙这个的。”
  百合在一旁插进话来,“杏儿你怎么还公主公主的,你不知道我们公主已经不一样了吗?现在是皇上了。”
  百合笑了笑,“是啊,不过叫皇上觉得不习惯,总觉得该是个男的啊。”
  “你们就还叫公主好了,连我自己都不习惯,总觉得该改个称呼才好,叫我皇上,我都想笑。”
  “公主啊,你还得管自己叫朕。”
  “这个更改不过来了,先这么叫着吧。”
  杏儿的手洗到我的胸部来,我的乳房微微地隆起着,小小的,粉红的乳头立在前面。杏儿的手轻轻摸了上来,用手量着我的乳房,一边看看自己的。
  “公主的身体真是好看,比奴婢们的好看多了。”
  “哪里呀,你的不是也很好看。”我也伸手去摸她的胸部,杏儿的胸部似乎比我的更大一些,手一碰,就有些抖动。
  百合在后面看着,“你们俩的都比我的好看,我这里好像还没鼓出来呢。”
  杏儿看了看百合,“快啦快啦,你和公主差不多大,也快要有了。公主你现在是女人了,可以招驸马,哦,不对啊,现在是皇上,该招皇后,哈哈,男皇后了。”
  “胡说八道。”我狠狠打了杏儿一下。
  杏儿一边说笑,一边蹲下身去,为我洗腿,一边看着我的身体,笑着,“公主这里的绒毛还是不多,不过看得出来了,这下要长快了。”
  百合说:“哎哟,公主也要长成你那里那样,黑乎乎的一片?多难看啊。”
  “公主的毛细又柔软,再长也不会难看。”
  我想着自己的身体将来的模样,也不禁笑出声来。

  五、大婚
  搽拭后的身体,覆盖着细细的水珠。
  三个少女,欣赏着自己的裸体。
  “我真不想穿上衣服。”我喃喃自语。
  “公主,以后我们可以在房间里裸体,打发不相干的人出去就是了,这么干爽又不冷的天气,不穿衣服真的很舒服。”杏儿总是懂得顺应。
  “不管怎样,现在可是要穿了。”想起还有事情要去商议,就很是烦躁。
  轻柔的长裙,总是让我骄傲。
  可是今天,我的两腿之间却多了一样让我陌生的东西。杏儿说是上好的棉作的,特别能吸收。但总是一件异物,让我不自在。
  走不多远,感觉一股流了出来,我更是手足无措,几乎停住了脚步。杏儿看了出来,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了句:“到了那边找个地方换了,我还带着新的。”
  这句话让我放心了好多,也想着早点过去,脚步也带快了。
  换过新的,一身清爽。
  转到前厅,众大臣已经等候多时,见我进来,一片跪倒。
  最烦的就是这些规矩,浪费而不文雅。
  坐好之后一扭头,没看见杏儿,心里有些不定。边上的老太监叫瑞公公,我倒是认得,虽然有点老了,却是记性极好,听说文武百官,一个个的姓名来历喜好擅长都能一一道来。正好那些大官们我也认不全,这人倒是有用。
  正想着,瑞公公便发话了:“皇上,是不是就开始了?”
  一听又有些想笑。便趁势说道:“各位平身吧,也不必叫我皇上了,还是叫公主好些。”
  下面张丞相抬起头来:“这个……似乎不妥,倘若外面传着,还觉得我们一国无君。”
  “嗯……那就称女皇吧,平时宫里见面,就还是称公主。”
  “不过公文史书上,还是照旧好些。”
  “好吧,那些还是照旧。”反正那些东西也不用我亲自动笔,随他们怎么写吧,“张丞相,我今日还是第一次过问政事,你先给我大概说说。”
  张丞相便站出来,先把下面所列的各位王公大臣,一一介绍过来,前面的倒都还认识,到了远处就记不清了。好在瑞公公在一旁又添上个几句,半个时辰下来,也记了个大概。接下来又是各位大臣将军们各自管辖部门统领军队,又半个时辰,说得我头昏眼花,只记得二三成了,然后又是国家疆域四面邻邦,半个时辰下来,看下面大臣们也一个个站不稳了。也就顺势让丞相先休息片刻。
  回到后堂,杏儿和宫女们都在说笑,见我过来,侍奉片刻。杏儿又忙着问身体如何,又换了一次,感觉好多了。
  再转出去,张丞相又是说了半天,然后,各大臣又各自讲述所辖事务,直到一个个都精疲力竭了,瑞公公看得清楚,轻声在我耳边提醒了一声。我也早已厌烦,今日便结束了。
  回到后面,张丞相却跟着要求见。张丞相、李尚书、及皇叔宁国公三人走了进来,他们三个便是父皇吩咐下来辅我。张丞相管辖一切内外事务,李尚书属兵部,统率军队,皇叔却是为了辖制住各位王公国戚。
  三人坐定,先是谈了父皇的丧事。一切都已妥当。然后便是我登基之事,定了日子,年号,然后又是细细讲来,直到我一个哈欠打了出来。三人看我困乏,先住了口。皇叔迟疑了片刻,却又说道:“公主,还有一事……”
  “皇叔请讲。”
  “这个……照例新皇登基,倘若已成年,就要准备大婚了。”
  “大……婚……?谁啊?”
  “公主。”
  “我?我和谁啊?”
  “这个……具体人选我们会给公主很多的挑选余地,一定会让公主满意。”
  “我……,可是父皇刚刚……”
  “公主早日成婚,一来顺应天意,二来也可以免去很多辛苦。再说虽是如今开始考虑,但到实际大婚之日,想必已经一年有余了,所以公主不必担心。”
  “还是等我想想,不急在这几日。”
  “公主放心就是,这事交给丞相和皇叔几位,自然让公主百般满意。臣等告退。”
  皇叔和丞相们退了出去,留下我满脸恍然,怎么忽然提到大婚,又这么急忙地在此时提出来,难道我真的得嫁人了吗?
  回过头来,看见杏儿几个却是满脸带笑,看见我,更是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我有些着恼,骂道:“有什么好笑的!”
  杏儿急上前陪不是:“不敢笑公主,只觉得是件好事,大家都高兴着呢。”
  我还是皱着眉头,“难道真的得要我嫁人了?”
  杏儿和宫女们随着我出门向寝宫去,一边也皱着眉想,“不过听说前几位先皇即位的时候都早已经有王妃了。”
  “那是都在太子的时候就已经纳了妃子,和我这样也有不同。”
  灵儿在后面忽然傻笑起来,大家都回头看她。
  “我……我不过在想我们公主的皇后……男皇后是个什么样子?”
  几个人都笑起来。
  杏儿又说:“不知道宁王殿下如何给公主选这个…皇后,是不是象皇上选妃子一样,一排站下来让公主选,真是有趣,难道让那些男人也打扮一番不成?”
  “胡说,男人要看学识才干,又不是看相貌,打扮做什么。”
  “虽说看学问,也要看着英俊伟岸才好,才能配得上公主这样才貌双全的美人。”
  百合又忽然笑了起来,见大家看她,却红了脸,不肯说,支吾了半天,吐出一句:“不知道公主有了皇后,还要不要妃子?”
  灵儿嘴快,接着便喊道:“要的要的,当然要了,也要招贵妃、妃、嫔、美人、才人,一大群进宫来。”
  “那也得改个称呼呀,要不一个大男人,叫什么美人,笑死人了。”
  “那是那是,也要分了大小,一夜夜轮流来侍奉公主。”
  灵儿还小,想到便说,也不太懂。
  杏儿却已经知道得清楚,听见了脸便红了起来,我也觉得脸庞发烧,装作没听见,和杏儿加快脚步,一路走回去。

  六、自己
  回到寝宫,吃过东西。坐着喝茶。
  杏儿打发了别人出去,只留下百合、灵儿,一共四人。
  喝了几口茶,杏儿忽然一笑,站起身来,先将身上衣服脱了,笑着说道:“公主不是说想试试这样的吗?”
  几个人都笑了,一起起身,把衣服解了,丢在一旁。
  互相打量着各自的身体,四个少女,一样洁白的,如玉一般的肉体。
  打闹了一会。
  “你们把那面镜子拿来,我想看看我自己。”
  杏儿拿了铜镜过来,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身体,纤细匀称,圆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细软的绒毛,柔嫩的阴唇,我的手也随着我的目光滑到了一直不敢去触摸的地方。那软软的阴唇,在我的手指间滑动着,我的两腿之间,涌上了一股酸麻火热的感觉。
  杏儿靠在我身边,轻轻抱住了我,黑色长发飘在我的脊背上,痒痒滑滑的,我感觉到她紧贴在我手臂上的乳头硬硬地直立着。
  她的手也滑落到我身上,落到我的胸前,轻柔地抚摸着我的乳房,指头弹拨着我的乳头,把它们也逗弄得站立起来。
  我也抱住了杏儿,一样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样拨弄着她的乳头,她的嘴里开始轻轻喘着气。
  杏儿张开了双腿,贴紧了我,我感觉到她的两腿之间湿湿热热的,忍不住掰开了她的双腿,看见那里闪着晶莹的光,一边的灵儿又脱口而出:“杏儿你那里流水啦。”
  杏儿满脸飞红,轻声问道:“难道公主没有水吗?”
  我轻轻用手探了探,果然自己的腿间也是湿热的一片,手拿上来,在烛光下闪着光。
  杏儿紧紧地抱住我,手伸到我的阴唇上,轻柔地捏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样的快感,杏儿的手缓缓向上方滑动,直到忽然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我惊醒,我睁开了眼睛,杏儿正微笑着看我,“很舒服是吗?”我点了点头,杏儿微微说着:“每天,我都要这样抚摸自己。”
  我也把手伸到了杏儿的腿间,探摸着她的同样柔软湿热的阴部。杏儿用同样的颤抖回应着我的手指。
  灵儿和百合,一样地抚摸着。
  这一夜,我们躺在一起,四个少女,一起探索着对方和自己的身体。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神奇。

  七、巫女
  又坐在了那令人生厌的椅子上,前面是一群苍老的面孔,耳边是瑞公公尖锐刺耳的声音。
  谈完了登基大典的事宜,随口问了父皇当年登基的情形。
  张丞相的长篇大论又来了,“先皇登基的时候,老臣还只是四品,不过先皇却甚是器重。记得先皇登基不到五个月,西域的西月国便趁新皇立位未稳,大举进犯,连克我十座城池,当年先皇为了立威,亲自出征,也带上了老臣,先皇虽然年轻,兵法却是运用自如,不出一月,歼灭西月国精兵三十万,西月国大伤元气,二十年来,再也没能威胁我国。”
  “二十年了?”
  “正是,西月国乃是西邻第一大国,它臣服我国,别的小国就更不敢有所图谋了。”
  “二十年了,当年的婴儿如今都已成人,父皇又刚刚驾崩,是否该提防西月再度入侵?”
  “公主真是治国良主。老臣正打算向公主言明。”
  “不知西部边防人马是否充足?”
  “嗯……,稍有不足,老臣想,还是调集部分人马支援为好。”
  “哪里的?”
  “各处军队都各司其职,不宜轻动,不过京城外围的驻军有十万之众,倒是可以调动部分。”
  我正要点头,却看见李尚书皱着眉。李尚书统帅各处军马,京城附近的更是他直接掌管,这个还是问一下他为好。
  “李尚书,你看如何?”
  “京城外围的驻军乃是为了京城和皇上的安全,似乎也不太妥。”
  宁王见有了分歧,插进嘴来,“不如这样,本王有五万人马常驻山东,原是为防山东乱民,不过如今甚是安定,不如调到京城,倘若直接去往西域,路途遥远,恐怕去而不能战了。这样京城安全可保。公主看如何?”
  “就这样吧,其它各处边防也要提防着,不能因为我是女子,便被邻国小瞧了。”
  “公主圣明。”
  正打算结束,张丞相又开了口,“公主,还有一事,登基之前,为求吉利,今日请了一位巫师为公主看看,保我国运昌盛。以往都是请的男巫师,如今想还是女子方便一些就请了一位巫女,老臣打听得仔细,据说是很有些灵。”
  “好的,让她到后面来吧。”
  到后面不久,太监便带进一个女人来,看上去已经很老,精神却是甚好,只是眼光咄咄逼人,看得我很不自在。
  太监见她无礼,训斥了一句。我连忙止住。
  打发了太监出去,留下杏儿,灵儿,百合,素儿四位。
  先报了生辰八字,她一听竟大吃一惊,问她如何,她却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公主和老身想是有缘,公主的生日是和老身正好相差一个花甲。看公主相貌举止,不和一般人同,便是王公贵族,也都有不如。公主神色之中竟隐隐有仙气。
  听说公主降生和传位之时,天地均有异象,想来公主非常人。“
  我知道往往这些巫师都是专门挑来的,事先也关照过几分,无非是说点好话,讨个吉利,所以她说的这些也不觉得如何,大概是早就背好了的吧。
  “不知道公主能否解去衣裳,让老身看看。”
  杏儿喝了一句:“胡说,公主的玉体,岂是你能看的!”
  我止住杏儿,转头问她:“不知有何讲究?”
  那女人低下头去,思索半天,“没看到之时,却是万不敢随便讲,有关公主清白。”
  这话说得奇怪,我倒有些不安。想想也是女人,于是吩咐道:“看就让你一看,不过一来看过之后,得要说明白了,二来,看见什么,出了这门,便要忘记了。”
  “公主放心,老身活这么大,还是懂点规矩的。”
  我站起身来,杏儿等上来,帮我把衣服渐渐解去,我的裸体落在了第一个陌生人的眼里。
  女人看了半晌,沉默不语,灵儿按捺不住,喊道:“说话呢。”
  巫女跪倒在地,“公主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
  灵儿一听,一掌打了过去,“竟敢侮辱公主名声,我们从小服侍公主左右,寸步不离。”
  巫女低头道:“确是如此,公主自己试试便知。”
  杏儿拉我到一边,低声道,“看她说得邪乎,先看看吧。”我点点头,杏儿低身下去,用手指轻轻探进我的阴户,试了几下,抬起头来,竟是一脸诧异,到我耳边,“真的,公主摸我那里,便知不一样了。”
  我手指伸到杏儿阴户,探进去,果然被挡住,稍一用力,杏儿便缩身回去,喊着疼。再试自己,虽然窄小,却是四面光滑,无所遮挡。回想以前,也不记得有过下身疼痛的经历。
  转过来问那女人,“你有何话说?”
  “公主乃是一出生便如此。寻常女人,纵然是金枝玉叶,也有处女之膜,待到嫁人交欢之时,膜为男人所破,这女子便为这男人所累,一生难以解脱,纵然有改嫁分离之例,但心中仍有所挂念。此乃平常女子之苦楚。公主原非常人,无此膜,便无寻常女子之苦,无论与哪个男人交合,都无所牵挂。公主应处天下男人之上,非寻常男人之下之女子。公主出生及即位时之异象,皆与血色相关,想来那血色该是公主之处女血,大概也只有天地能染。天下男人都无此福分了。”
  杏儿问道:“如此说来,这倒是好事了。”
  “祸福难料,老身也看不清楚。只是公主仍似多情之人,若无情,则可淫乱而终一生,天下男子只是公主的玩物而已。然公主多情,却又无男子能承公主之情,只怕公主乃不幸之人了。”
  巫女说完,不再说话,拜了几拜,退了出去。

  八、剑
  巫女的话一直在我心里反复着,总也是似懂非懂。
  父皇的丧礼,我的登基,都办的隆重而顺利。只是那血色的天空又一次次在重要的时候再现,似乎在提醒着我那巫女的话。
  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天空的异象似乎给了大臣们一个安息疑问的理由。不多久,关于我的神奇,我的灵异,便在各种人中间传着,一直到再从太监宫女的嘴里添油加醋地传回我的耳朵。我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平息对女皇的怀疑,为了止住心坏不轨的企图。
  西域果然也发生了战事,但只是一些零星的骚扰,没有大动干戈,却也始终没有停息。
  日子过得如此平静,竟让我也习惯了女皇的身份。
  日子也过得如此烦闷,竟让我有了溜出宫外的冲动。
  说给杏儿听的时候,她笑了很久。
  很可笑吗?我问她。
  只是从来没有想过,她说,她觉得一进了这深宫大院就再也没去想过外面,一直觉得自己会老死在这里。
  “也许我的父母还希望我能有朝一日被皇上宠幸的吧,可是谁也没想到皇上变成公主你啊,我是不可能让他们满意了。”
  “我也宠你啊,你还记得父母在哪里吗,我会派人去关照他们的。”
  “谢过公主,只是还有个进宫时候的地址,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还在不在,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也许都不认识我了。”
  “你还想回去吗?”
  “有点想,但想想又有点陌生,倒是和公主这么多年,如亲姐妹一般,也许我的家就在这里了。”
  “杏儿,你有没有想过嫁人?”
  “嫁人?好像不是我能想的,这宫里的宫女,不都是不嫁的吗?”
  “那是以往,皇上的宫女,当然不能嫁人。可是现在是我,这规矩大概可以改一改了吧?”
  “可是嫁谁呢,谁能有公主这样对我好呢?”
  “还有我啊,你嫁给我吧?”灵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杏儿白了她一眼,“你啊,你是男人吗?连男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吧。”
  “你知道啊?你偷看过?”
  “我没看过,不过我知道,听别处的宫女说过,呵,说男人下面是一根。”
  “这个我也知道啊,不过就是没看过。”灵儿忽然冲着我说,“公主,我们找个男人来看看吧。”
  杏儿笑起来,“公主正想着出宫去呢,你正好去看吧。”
  “我是想出去看看,这里都住了这么久,却难得出去。”
  杏儿皱着眉,“那得多带点侍卫才行。”
  “最烦的就是人多,带了他们,到哪里都吓跑一片,没什么可瞧的了。就想我们几个出去。”
  “那可不安全,出了事可担当不起。”
  “公主不是会武功的吗。”灵儿抢着说了。
  杏儿又笑起来,“公主啊,你的武功,出了这宫门,就不管用了。”
  杏儿难得如此直率,但我却知道说的倒是实情。
  我只会剑。
  父皇什么都教过我,但我只喜欢剑。
  别的兵器都不合我的心意,只有剑,修长灵动,舞起来的时候,宛如仙子。
  只是父皇说,我不是使剑,只是跳舞。
  “灵儿,拿我的剑来。”
  灵儿也喜欢看我舞剑,忙不迭地取了来。我的剑是父皇为我专门打造的,比别人的都轻,却一点也不弱,和宫里的侍卫比武的时候,常常把他们的兵器削断。
  我沉浸在自己的剑舞里,雪白的剑光把我笼罩着,剑的颤音,在院中回响。
  灵儿傻傻地在我面前看着。
  我忽然有了调皮的想法。
  一个轻挑,剑尖滑过灵儿的腰际,灵儿吓得动也没动,天蓝的长裙,飘飘然滑落到地上,灵儿的玉腿,裸露在院里清凉的空气中。
  又是一下,却是在肩头,灵儿的衣服也划成了两半,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裸露在我们面前。
  灵儿紧张地发抖。杏儿在笑。
  我的剑又对准了杏儿,一样把她的身体暴露在天地之间。
  我看了看她们,看了看自己。
  剑划过自己的腰,自己的肩,自己的身体一样地渴望着新鲜的空气。
  三对细小的乳头在寒气的吹拂下,挺立在乳房上。我的剑伸到了灵儿的乳房前面,拨动着她的乳头,她紧张而又兴奋。我的剑滑落到她的阴部,灵儿也已经来了月经,黑色的阴毛覆盖在两腿之间,我轻轻地拨动她的阴毛,她痒得直笑。
  杏儿过来,把我的剑抢了过去,抚摸着剑柄,“她们说,男人的东西,就象这个剑柄一样。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女人的身体。”
  灵儿很是诧异,“真的吗?有这么粗?”
  “她们说的还是大一些的剑,也许还要粗一点。”
  灵儿诡异地凑到杏儿耳边,“要不,你试试?”
  杏儿转过脸去,呸了一口,“你怎么不试?”
  灵儿拿了剑过去,轻轻抚摸着,象抚摸一件宝物。
  她拿着剑,反转过来,缓缓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张开两腿,在阴户前比划着。“好大啊,真的不敢相信。”
  杏儿按住了她的手,“别试,会把你的膜弄破的。”
  “我来试吧。”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和心爱的剑合为一体。
  拿过剑来,抚摸着那扁扁的圆润的剑柄,觉得和我的阴户是那样的吻合。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全身涌向我的阴部,火热,湿滑,分开自己的双腿,一丝风从两腿之间吹过,凉凉的,我知道那是滑滑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剑柄,抵在阴户上,液体,从阴毛上流到剑柄上。剑柄,在手中变得润滑,身体,慢慢下沉。剑,轻轻吻着我的阴户,塞满了阴道的入口,液体,仍然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剑柄一点一点地滑了进去,我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剑尖,抵在了地上,我的身体压得剑身有点弯曲,阴部的压力渐渐增大,直到忽然“哐”的一声,剑忽然弹起,离开了地面,抖动着,剑柄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
  银色的剑,在我的腿间晃动,抖动着的护手,一下下击打在我的阴蒂上,我的阴道,从来没有这么被充满的感觉,一阵痉挛,从我的阴部散发到全身,我几乎站立不住。
  杏儿和灵儿一起上来扶着我。好像过了很久,我伸手下去把剑轻轻拔出来,剑柄上满是液体,粘粘的,奇怪的味道。风又吹过我的腿间,凉凉的。
  三个人抱在一起,都不说话,我知道一定都在想着我们未知的男性,究竟是什么模样。

  九、文试
  秋天到了,天气转冷,树叶黄了。
  今年又是殿试的年份,数以百计的人物聚集到京城。
  文的,忙着写书作文。武的,整日抄刀弄棒。
  今年的考试,格外的热闹,难道是因为我这个女皇的缘故吗?
  几轮选拔已过,到了最终的殿试了。
  今日是文试。选文状元。
  文章是几日前先交了上来,选了最好的六篇,我也都已读过,几个名字略略有些印象。胡乱排了顺序,一个个上得殿来。
  首先上来的,是一个俊朗少年,站定之后,先报了姓名,“容丘远”。
  倒是记得,文章也是极好。
  “嗯……”一时竟不知问什么为好。
  “女皇陛下,是想考治国方略,还是布阵兵法,或是天文地理?”
  “难道这些你都能对答如流?”
  “不敢,只是亲见女皇,必尽我所能,力求女皇满意。”
  “嗯……,那你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西月之祸,在于用兵。”
  “如何?”
  “想西月人口不过百万,虽军民合一,人人能战,但总有妇孺老弱,实际兵力,至多四十余万,加之,西月之西,仍有强敌,必分兵东西,常骚扰我国者,不过二十余万,然我西部边防原有驻军二十余万,又增京城外兵力五万,皆为以一敌十之精锐。倘若用兵得当,必能一举击溃西月之国。”
  “……”
  “不过,听闻我西部边防,以城池为重,只以小股军队出击,故有胜有败,长西月之气焰,虽保城池不失,却难解骚扰之苦。”
  “那你有何良策?”
  “西月原是牧民,据城反不能战,不如不拘泥一城一池,诱其深入,一举击溃,使其元气大伤,臣服我国。”
  我正听着,转眼一瞧,几位王公大臣的脸色却都不太好看,一想如此说来,倒是朝中大臣的不是了,便止住了话头。
  “说得很好,只是全凭分析,将来如有机会,让你亲自出征,不知能否行如其言。”
  “谢女皇夸奖。”
  又问及其它,一样对答如流。
  听得大臣们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到了后来,竟点头称是。
  半个时辰已到,该轮到下一位了。
  这个倒是不错,心中暗自打算,虽然得罪了大臣,倒是说得有理。不知后面几位如何。
  后几个倒也不弱,能言善谈,到底是选拔上来,不甚简单。
  却总觉得比起容丘远,还是略差一些。
  心里想着,如果还是如此,纵然大臣们皱眉,也要点他状元了。
  最后一个。
  “陈化为”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白面书生,文静瘦弱。
  忽然想起他的文章来,纵横千里,收放自如,确实难得,差点以为拿错了书卷,读到了古人的流芳之作。
  想到这里,来了精神。
  忽然灵机一动,又拿出老题目来。殿上下相距甚远,刚才的对答,他必然是听不见的。
  “你且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话音未落,眼角看得大臣们的眉头又皱起了一排。心中暗自好笑。
  “西月国不足为虑,如今国家已有重兵把守,西月虽有骚扰,但不能成事,故不足为虑。”
  “哦?”
  “然西月地广人稀,日久必人口见长,如若不能一击而败,日后必成后患。
  而今我国乃以城池为重,据敌于城下,此乃诸位大将之权宜之计。如有时机,西防之将领必诱敌深入,大举歼灭,一击而败,使其二十年难以进犯,一如当年先皇之壮举。诸位,不知在下之推测是否是各位之打算?“
  大臣们个个点头称是,唯恐落了后。
  心想这人倒是嘴滑,明明一个意思,偏他说得中听。
  忽然间,却看见张丞相,宁王的脸上仍然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样。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又一番盘问,倒是一样的精彩。
  六人问毕,瑞公公端上名册,我拿起笔来,在两个名字之间晃了两晃,眼角带着大臣们,却见笔滑到下面的时候,各人都微微点头,心中想,还是他吧。
  “状元——陈化为——”,瑞公公的尖锐的嗓音在大殿中回响。
  “榜眼——容丘远——”
  “探花——吴宣——”

  十、灵儿
  回到寝宫,一身的疲惫。
  还有什么能比洗一个热水澡更能解乏的?
  热水早已备好,宽大的浴盆,散着温暖的水汽。
  解去全身的衣服,一丝凉意,毕竟夏天已经过去。迫不及待地躺进暖暖的水里,让柔软的水拥抱着我的身体。
  陪着我的是灵儿。
  她穿着紧身的小衣,娇小的乳房在抹胸的包裹下却依然坚挺。浓浓的水汽掩盖住了她的脸,双手将水轻轻抚上我的肩头。
  “灵儿?”
  “什么事,公主?”
  “我怎么不记得你是哪里人了?”
  “公主自然不会记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宫,听杏儿问长一些的宫女,说是捡来的,进来的时候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原是一口的江南口音,后来待了些时候,便改过来了。”
  “怎么捡来的呢,宫里一向进人讲究,哪个进宫的不是费了好些功夫。”
  “这个灵儿就不知道了,想来该是江南人了,又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更不要说父母兄弟了。好在灵儿也不打算回去,就陪着公主一辈子多好。”
  “那你一点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吗?”
  “说不记得,倒也不全是。只是很多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亲眼见过的,还是做梦见过的。”
  “哦,那你记得什么?”
  “倒是记得好些人舞枪弄棒的,整天都是。我就在里面走来走去,也不害怕,人人都对我特别好。”
  “该不是看见宫里侍卫操练吧?”
  “那倒不象,那些人都是一般穿着,哪有侍卫那副神气的装束。再说侍卫操练,也就远远偷看过一两次,离着远呢,也不该老记得了。”
  “难不成你是什么练武之人的千金?”
  “灵儿也不知道了,记得不清,也许真的只是做梦吧。”
  灵儿的手抚摸上我的乳房,呵呵笑着,调皮地拨弄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很快有了反应,硬了起来,红红的,如熟透的葡萄。
  我把灵儿用力一拖,将她大半个身子托进了浴盆,她狼狈地抬起头,整个上身都湿透了,看得见里面凸现的乳头。
  “你进来吧,我们一起洗。”
  灵儿一边皱着眉,撅着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裳,一边解开衣裙,赤裸裸躺在我的身边,抱着我,依在我的胸口。
  “听说今天招状元的,是吗?”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捻着我的乳头。
  “是啊,本来想待会等杏儿她们一起说的,你既然问了,就先讲给你听。”
  我也伸手去摸她,可她把乳房紧贴在我身上,却是摸不顺手。
  于是从头讲起,一个个的身形样貌,一个个的学问谈吐,一个个讲过来。灵儿却是半听半玩。嘴巴在我的乳房上吻着,痒得我不时去捏她一下。
  正说着,忽然灵儿一口将我的乳头含了进去,湿漉漉的舌头,舔在早已灵敏的乳头上。我一下倒抽了一口气。死死地捏着灵儿的肉。
  灵儿吐了乳头出来,“哎哟,捏疼死我了。”
  “你干嘛呢?”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
  我一时无言以对,好像真的很喜欢。
  灵儿又躺下了下。我把她的头又扳了过来。
  灵儿轻轻一笑,“原来还是喜欢的啊。”嘴巴又含住了乳头。
  放松了自己,享受着这异样的感觉。一个灵巧的舌头,在我的乳晕上转动。
  乳房是那样的胀,那样的挺。
  又有痒的感觉从阴部发散出来,我不自禁伸手下去,抚摸自己。
  灵儿的手和我碰到了一起。她抬起头来笑着。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
  灵儿又一次让我惊异,她低下头去,鼓起的嘴唇,穿过薄薄的水层,和我的阴唇贴在了一起。
  嘴唇是湿热的,水是湿热的,阴道是湿热的。
  湿热的我,躺在湿热的水里,和同样湿热的灵儿,做着这淫荡的游戏。
  放纵自己,真的很快乐。
  我的阴户向上用力挺着,灵儿的舌头在我的洞口搅动着。细软的阴毛随着水飘动着,在灵儿的脸上抚摸着。
  灵儿的嘴用力吸着,把我的软软的阴唇吸进了嘴里,嘴唇和阴唇,接着吻。
  感到自己的阴蒂被挤压,感到自己的淫水已涌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瘫软。
  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灵儿也躺在身边喘着气。
  “怎么想到这样的?”我问她。
  “其实,我和杏儿已经试过几次了。”
  “那里……脏吗?”
  “公主那里,有股香气,诱人的香气。”
  我缩身下去,靠近她的阴部,扳开她的腿,把嘴贴过去。
  灵儿忽然用力并紧了双腿,“公主!灵儿不敢让公主这样!”
  “灵儿,我们是姐妹,不要当我是公主,我愿意试试这样的感觉。”
  灵儿胆怯地张开了双腿。
  我看见灵儿的大腿内侧,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如一只蜈蚣,弯弯地绕在灵儿雪白的肌肤上。
  灵儿看见我在看,“杏儿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从小就有了。”
  那疤痕,让我惊恐。为什么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妹妹,这么美丽的少女,却有着这样一道不相配的印记?

  十一、武试
  今日武试。
  听见比武,几个丫头都嚷嚷着要看热闹。
  出了半天主意,最后让杏儿百合代替了原先上茶的两位宫女,灵儿怕她出差错,安排在我身边伺候。原先这些琐事,我的贴身宫女不该去做的,不过为看热闹,却一个个都喊好。
  八位。
  都是身披盔甲,威风凛凛。
  先点了姓名,报到一个“李国化”。瑞公公在耳边小声说了句:“这位是李尚书的公子,年方二十,据说武功很好,本不必参试也能作个大将,他自己却非要来比试一番。”
  我点点头,如果真的不错,自然要给李尚书一个面子。
  再报了两位,却听得一个“容丘远”。我一疑惑,转头看瑞公公,他低声道:“正是文试榜眼。”
  “哦,文武双全,真不容易。”
  灵儿在边上听见,凑过来说话:“什么,就是你说的那个才子?”
  我转头瞪了她一眼,灵儿舌头一吐,缩头回去,不敢再说。
  先是各人依次耍了一通擅长的拳脚兵器。
  看了几人,个个精彩,却分不出个高下。灵儿倒是按捺不住,总在身后轻声叫好。
  正疑惑着,轮到了李国化。
  李公子提刀进场,一身乌金盔甲。
  瑞公公又俯身过来说道:“李公子使的乃是家传刀法,当年李尚书也是凭着一身好武艺,得了先皇赏识,才有今日辉煌。这口宝刀当年就是李尚书的兵器,如今传给了公子。”
  我点点头。
  半天没听见身后的灵儿的声音,有些奇怪,转过头来。
  灵儿的双眼圆睁,双眉紧锁。让我吃了一惊,何曾看过这丫头如此严肃。
  场子中李国化已舞得呼呼生风,正是精彩的时候。
  片刻功夫,一套刀法演练完毕,四面都知是李公子,掌声格外热烈,李尚书也甚是得意,频频点头致意。
  身后的灵儿还是没有动静。回头看她,眼睛瞪着已无人的场子,眨也不眨。
  我轻轻碰了碰她,她缓过神来,却低头不语,没了刚才那看热闹的劲头。
  容丘远也入得场中,兵器乃是剑。
  他的剑比我的自是要长些。舞动起来,如龙飞九霄,四下一片喝彩。
  我转头问瑞公公,“这人可有些来历?”
  瑞公公摇摇头,“倒是不太清楚,只知是山东人氏。”
  人人演练完毕。高下却是难分。
  又是马术,箭法,诸般比试。转眼已是黄昏。
  名册又递了上来,我心里却是没底。
  左右看看,想着还是找个人的好,看见李尚书,提高了嗓音,“李尚书,这武艺我不敢轻判,还是你点这名次吧。”
  李尚书原是武将头领,推辞几下,朗身说道:“老臣看来,依次该是林赫、容丘远、张辰三位名列三甲。”
  “李尚书谦虚了,令郎该为状元。”
  “正是正是。”
  四面一片喧哗。
  僵持片刻,张丞相站了起来,“老臣虽不懂武艺,但也看得出来,李公子武艺超群,有大将风度。该当三甲。不过李尚书如此谦虚,我看便列为榜眼,公主你看如何?”
  “好吧。那就依次为林赫、李国化、容丘远。”
  瑞公公又例行公事地读了名单,依次授了官职。
  众人散去。我也和杏儿、百合、灵儿回去。
  一路上,灵儿竟依然默默不语,问她也没有反应。满眼的茫然。

  十二、仙来居
  轻闲了几日,出宫的计划也就自然而然地要付诸实施了。
  脱了宫装,换上寻常人家的衣服。
  我、灵儿、百合,加上一个太监小德子,四个人悄悄直奔西宫门。
  侍卫首领叫顾秋松,正是负责这一片,和我很是熟悉。
  拦下人来,一看是我,大吃一惊,“公主?!”
  我小声嘀咕了几句,大致说了出宫一晚,早去早回,让他不可声张。
  顾秋松很是犹豫,知道若有意外,他也脱不了干系。想吩咐手下跟着暗中保护,我决然不肯。也只好放我们出去。
  出了宫门,直奔京城中最有名的一家酒楼――仙来居。
  这是百合的主意,她本是京城长大,总记得外面的口味,进宫数年,已很久没能吃上。
  我和灵儿更是自小待在宫里,除了偶尔的出游。外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新奇可爱,一路上把小德子和百合问得是抓耳挠腮。
  酒楼并不太远,片刻便到了。
  果然是一处好地方。上下三层,宏伟气派。门口的小二远远迎上前来,“这位公子和几位小姐里面请。”
  跟了进去,小德子吩咐要了三楼的一个雅间。虽是不大,却是装饰华丽,又有四位丫鬟伺候。小二照顾停当,转身出了雅间。丫鬟们就上前公子小姐的招呼着。
  菜来得很快,转眼已是一桌子放满。
  小德子低声问道:“小姐,要不要酒。”
  小姐自然是称呼我。不提也罢,既是说了,忽然起了兴致,“来啊,要最好的酒,小德子你放慢了喝,我们若是醉了,后面便是你的事了。”
  灵儿高兴得拍手叫好。宫里虽是样样齐全,却从不敢放开了喝酒。
  百合倒是害怕,声明了不敢多喝。
  酒也来了,开了坛子,便是一股浓香,正是好酒。
  人人倒了一碗,灵儿竟是一口干了去。
  “你也好歹慢点喝,这一桌子的菜不吃了吗?”
  灵儿笑着咳嗽,已是呛到了喉咙。
  菜也是好菜,虽然皇宫里名厨云集,却又有许多忌讳,这酒楼便不讲究,一桌子里倒有半桌子没尝过的新鲜。
  三个女孩喝酒聊天。
  百合又讲了好些京城的好去处,商量着这酒足饭饱之后的打算。
  谈兴正浓。外面却起了喧哗。
  小德子要出门去看,丫鬟却笑着说:“不用看了,肯定又是那个酒鬼在外面作诗。”
  “什么酒鬼?还有作诗的酒鬼?”灵儿总是好奇。
  “听说是个有名的才子,不过做的诗我们不懂得好坏,只知道三两天便在我们这里喝酒,总要喝个大醉,醉了便在墙上写诗,引得一群人看。”
  “哦,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嗯……好像是姓杜名韩。”
  杜韩,这个倒是名人。诗原是早已读过,确是佳作。人倒未曾见过。
  想到这里,更是好奇,走到外面去看。
  几人和丫鬟们都跟出来,看见楼下一个少年正披散着头发,竖拿着一只笔,不知从何处端来一碗酒,竟是红色的,湿了笔,醉眼朦胧地找着地方下笔。
  一个小二竟上去指引,墙上贴了一大片白纸,像是准备好的,那人看见有地方了,来了精神,甩了两下,笔走龙蛇,一行草字落在纸上。
  后面成群的人看,一面喊好。
  那人更是得意,片刻之间,一面墙上已是写满。那人收了笔,随手一扔。酒也泼了一地,碗也要扔,却被小二手快,一把抢过。回头再看那人,竟是已醉倒在地,鼾声大作。
  众人看过热闹,渐渐散去。小二喊过人来,把那人抬起,也不知搬到何处去了。又收拾了墙上的纸,换了白纸上去。
  我们几个也回到雅间,坐下说话。
  我问那丫鬟,“这人被抬到哪里去了?”
  “是后面的客房去了,只因这人常来喝酒作诗,倒也引得不少人来看,带着生意更好,老爷特别吩咐下来,不得怠慢了。那墙上的白纸也是老爷吩咐挂上去的,如此又得了他的诗,又不把墙面脏了。”
  “没想到这杜韩却是如此年少。”灵儿说着。
  “听说他十岁能诗,到京城却是不久。现平时也就在店里住着。也不去应科举,只是整日喝酒作诗,有时和一些朋友同来喝酒,更是引得众人来看。据说都是成名的人物。”
  又吃了几口菜,喝了些酒,竟渐渐头昏起来。再看其他几个也是两眼迷蒙,摇摇欲坠。
  怎么才喝了这几口便这般不济,这酒如此厉害。
  小德子似乎也有些不行,张口问道,“小姐,还去哪里?”
  头昏得厉害,看了看灵儿,竟已趴在了桌上。
  “还能去哪里,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
  小德子应了,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喊了小二,让叫辆马车来,小二看见桌上的银子,眼睛放光,忙不迭跑了出去。
  片刻回来,拿了银子,送到门口。
  百合扶着灵儿,四人都晃悠悠出了店门。
  一辆马车迎上前来。小德子把一个个扶了上去,自己坐在外面。车夫问了地方,一挥鞭子,马车颠簸起来。
  头昏的厉害。
  百合、灵儿都昏昏入睡了。
  我,也要睡了……

  十三、顾秋松
  “公主!公主!”
  睁开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一个破旧的房子。
  自己被捆着。喊我的是灵儿。百合还在昏睡。
  三个人都被绳子牢牢地绑着。小德子呢?
  灵儿压低了声音喊我,看见我醒来,竟高兴地笑了笑,随即恢复了刚才的焦急。她的手脚被绑在桌腿上,看起来我应该绑在另一个桌腿上。百合也是。我们都无法靠近。
  这是什么地方呢?房子很小,很破。
  天色已晚。
  百合也醒来了,喊了一声公主,眼泪就落了下来。我安慰着她,自己也慌乱得很。
  灵儿按捺不住,大叫了一声,“来人啊!”
  果然来了人。还不是一个。
  四个年轻的壮汉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搬过椅子坐下。就在我的前面不远。
  “哦,都醒了?我的蒙汗药味道不错吧?”
  四个人放肆地笑着。
  “你们是谁?居然如此大胆?”
  “哈哈哈哈,我们四个如果不大胆,还有谁敢说大胆?”
  灵儿喊着:“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是三个漂亮的美女,一看见你们,我就忍不住,我们都忍不住。”
  “如果你敢无礼,你会后悔的。”
  “嗯,看这个样子,似乎倒真是什么名门望族家的千金,不过,我们兄弟几个从来就不怕。只要能快活,死了也值。哈哈,大户人家的小姐,居然跑到酒楼里喝酒。”
  “还有一个人呢,在哪里?”
  “哦,那个家伙在外面,还在睡着呢,我们对他不敢兴趣。”
  老二似乎不耐烦了,上来在灵儿的脸上摸了一把。“嗯,这个脸真够嫩的,哈哈。”
  老大咳了一声,老二退了回去。“别着急,慢慢来,先看看,谁最漂亮。”
  几个人淫笑着,谈论了片刻,老大转过脸来,盯住了我。
  “兄弟们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你这个小娘们比较水灵,就先让你辛苦一下了。兄弟们你们先看着,待会你们都有得乐。哈哈!”
  几个人都狂笑着,那几个人退到后面,留出一片地方给老大。
  老大伸手过来,在我脸上抚摸着。毛茸茸的手,粗粗的老茧,得意的笑声。
  灵儿哭喊着,“别碰我们家小姐。我……我……代她。”
  老大看了她一眼,“你,代不了。你也跑不了,下一个就是你。”
  老大说完,不再理她。手继续在我的脸上摸着,让我恶心的感觉。
  那手渐渐下去,在我的脖子上绕动着,捻着我的皮肤。
  手,到了我的胸口。隔着衣服,按着我的乳房,一点一点,寻找着我乳头的位置。
  渐渐地,他失去了耐心。挥了挥手,三个人走了上来,解开了我的绳子,抓住我的手,我扭动着,无济于事。
  被按在了桌子上。双手被拉开,头仰着。腿悬在半空。
  老大站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双手在我的衣服上揉着。寻找到我的下摆,手缓缓伸了进去,我觉得象是很多只毛茸茸的虫子在我的皮肤上爬着。
  虫子,爬到了我的乳房上。
  衣服被撑开,被撕扯。我的乳房,我的整个上半身,裸露在这个粗野男子的面前。
  “真是好东西。”他的手揉面一般在我的乳房上揉着。
  乳头被捏着,好疼。我的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从倒悬着的脸上流下去。
  过足了瘾之后,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我的裙子被一点一点捋下去。当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几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
  老大得意地笑着,“好久没看见这么细嫩的东西了,到底是小姐,和一般的娘们就是不同。”
  其他三个人的手,也放肆的在我的四肢上揉搓。
  老大的手离开了片刻。再贴上来,我感觉到了他赤裸的身体。
  我的两腿被大大地拉开,我觉得阴部快要被撕裂。
  手指,在我的阴部拨弄,阴唇被拉开。
  “哦?这个大小姐原来已不是处女了。没想到啊,是私会过哪个情郎啊?”
  放肆的笑声。
  “既然如此,就不用客气了。”
  手指,野蛮地伸进了阴道,抽动着。
  手指,按揉着阴蒂。
  水,似乎有了水,从阴道里流淌出去。
  一个火热的东西在我的洞口摩擦着。
  我看不见。
  被挤压,撑开的感觉,一个火热的柱体,插进了我的身体。
  有点痛。
  “被开过了,不过还很紧,哦,真紧,好,过瘾。”老大的声音。
  那东西似乎顶到了头,他的腿撞击到了我的臀部。
  亮光,闪过。
  剑刺进身体的声音。
  灵儿和百合的尖叫。
  两腿之间的压力陡然减轻,那个柱体从身体里无力的退了出去。
  四肢也被松开了。
  一阵剑光。
  几个人都倒了下去。
  我用力坐起来,面前是一个年轻的侍卫。
  顾秋松。
  我这样赤裸在他面前。
  他愣愣地看着我,如同看见一件宝物。
  片刻,他忽然缓过神来。跪倒在地。
  “顾秋松救驾来迟,罪改万死。”
  我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也不敢动。
  我把身边的已经破烂的衣服拉起来遮住了身体。
  “起来吧。”
  “臣不敢。”
  “你快放了她们两个。”
  顾秋松跪着挪到她们身边,挥剑斩断了绳子,又跪着不动。
  灵儿和百合站起身来,扶我下来。坐到椅子上。百合解开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给我。自己半裸着身体。
  “起来吧。”
  顾秋松站了起来,不敢抬头。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顾秋松忽然转身出了门口,掩上门,朗声喊道,“停止前进,原地待命。”
  声音渐小。
  顾秋松转身进来,低头道:“是前来救援的侍卫。”
  我沉默了好久。灵儿和百合抱着我。
  终于缓过神来,“回去吧。”
  顾秋松抬头看见百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百合身上。小声说了句:“姑娘委屈了。”
  转身出了门。
  我们几个也跟着出去。
  小德子被抬着,还是昏迷。
  外面的侍卫来了十多个。
  回去的路上,顾秋松讲了经过。
  我们出宫之后,顾秋松总不放心,于是带了一些人寻到仙来居。没敢惊扰,只是带了些侍卫守在外面。
  后来看见我们上了马车,远远地跟着,却不料马车忽然间转了方向,进了小巷,几个弯一转竟不知去向。各人分头来找。却被他先在这一处旧房子里发现。
  想来那马车便是他们的。
  到了皇宫的门口。
  顾秋松小声告辞,“公主放心,臣不敢有半句泄漏。如若有违,必遭天谴。”
  我挥了挥手。他领着众侍卫离去。
  回到寝宫,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十四、男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渐渐忘记了那一天的事。日子又回到以往。
  只是会偶尔想起了男人,男人的东西,虽然只是一下,却让我感觉到不同。
  火热、坚硬、却不粗糙。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是很恨那个人。虽然他的野蛮和粗鲁,让我实在觉得恶心。
  想象着如果换一个人……谁呢?
  和杏儿、灵儿随随便便地聊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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