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现在想起来,六七岁的时候,是我的性最快乐的时光,淫得痛快淋漓。应该说,还没有哪一位写书的人把触觉伸到这么一个年龄层,大概是怕人说太色狼了,那么小的年纪就跟女的宣淫,过于丧却人的性之善,会遭人骂死的。
小连、小玲、小芳、小英是经常跟我玩性的小小女孩。
玩过家家,大概是最常用的游戏了,对我来讲,小游戏只是宣淫的前奏。从小我就是一个孤独的骑士,专门跟我的女伴们单挑,象征性的跟大家伙玩一会儿是有的,但过不了多久,就剩下一个我看中的女孩跟我玩性了。玩淫是很怕大人的,常常会找一个山沟,或是人迹不常至的破烂院子、久置不用的空房子等地方隐蔽着弄。
小连比我要大个两三岁,我们俩最亲密,只要有时间我们就会迫不及待地在一起快乐地淫我们的童年。
村里的东沟有条小河,水特别清,由北向南的流着。那儿的西坡上的土特别松软,我这个小小男人,喜欢拿着小铁锹挖出坑来,然后两个人在里面快乐。
我记不太清楚是不是跟小连玩的第一次性游戏。那天,阳光特明媚,我们俩个你亲我爱的挖了一个挺大的坑,然后小连就坐下了,我就心儿颤颤地坐在她上面。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要摸乳房什么的,再说,那么小的年龄根本就没长起乳房来。都不说话了,只知道使劲贴着身体,最大限度地增加身体的贴合度。
大概这个时期就是国外的性学家们所说的性器官注意期,但是,我不仅密切注意了,而且还跟我的女伙伴们亲身实践着,是非常快乐地淫着补践。虽然年纪小小的,可我对脱了裤子的女孩子的下身特别向往。有时候甚至想,我自己一会儿变女的,一会儿变男的,或者是下面,长一个棍棍,再长一个迷死人的洞洞,自己的男器女器互相搞,那该有多好,让男女的互相缺失天天在一起,想起来就淫,准会快乐死。
小连也很喜欢淫我。周围没有人,我们索性把裤衩都脱了,成了两根光萝卜,然后,她就用光着的下身使劲地往上顶我,有时候她会哼哼着说一声,使劲,我就使劲贴紧她的肚子往下压。要是弄累了,她就躺下,让我压在她身上,不停地转呀磨呀的。
小时候,记忆最深的片段就是光着屁股跟小连玩性游戏。村里大人们大都在生产队干活,留给孩子们的时间很多,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孩子们在干什么。其实,好玩的东西也并不太多,无非跑到果园子里偷桃摘梨,再就是到处疯跑着撵鸡打狗。孩子再长大一点,家里的大人就给弄个菜篓子,到山坡上,田地里挖野菜,喂猪、鸡、鸭、羊什么的。反正是大大小小的孩子们聚在一起的机会多的是。
因此,我们没有被那种封建的大人思想所禁锢,成年人也没想到小小的年纪会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因此,淫得遍地开花,春去冬来。
还有一个幸福的性场所就是自家房子前面的果园子。那是我跟小玲偷偷玩淫的地方。那个小园子里有石榴树,还有山芋。石榴树开花的时候,那园子在我看来,灿烂死了。小玲家跟我家隔了一条胡同,两家大人好得不行,经常在晚上凑在一起聊天,手底下反正是有一样总也干不完的活计。
小玲虽然长得比小连要矮一些,但她的漂亮的小圆脸我喜欢死了。只要几家大人们凑在一起,我们就可以欢天喜地的过家家了。还没上学的我,审美观就强得不得了。选择性伙伴,光选我认为漂亮的玩,对那些长得参差不齐的女孩子是顶讨厌在一起玩的。
天生一张笑脸的小玲,我现在想起来感觉还很温馨。我们俩拉着手,这钻钻那蹦蹦的,听着门口大人有聊无聊的话,就钻进了园子。园子里的墙挺高的,一下子就把我们跟大人隔成了两个世界。
小玲的肉特别软乎,抱在怀里特别舒服。小男人根本就不懂帮女人脱衣服这些虚套。我们俩跟比赛似的,互相看谁脱得快。由于怕大人看见,就只露出了最需要的那一截。在石榴树后那么站着紧贴在一起。
其实,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只要大人稍微留心一下,就能发现到。由于怕大人随时来,我们淫得不算太激烈。只是小玲扭动着屁股磨着我的硬硬的小东西,心里面特别兴奋。
(2)
性游戏还是被人看见两次的,下地回来的妇女看见了,喊了我们一声,吓得我赶紧给小方提上裤子,还装模作样地站到一边拿根棍子捅泥巴。
心里确实有点慌乱,怕被父母揍屁股。但是,淫的兴致还没减下去,还在等着那干活的妇女赶紧走远。套一句励志语言:生命不息,玩淫不止。
那一次我找的是小方,算是临时搭对,有点饥不择食的样子,可能是小连和小玲出去窜亲戚去了,闷了好几天。找到小方,连地方都没选好,就急着给小方往下趴裤子。
小方的皮肤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肌肉很结实的样子。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属于魔鬼身材,个长得也挺高的,当然,那是拿我的小时候的眼光看。
我对玩打仗的游戏记住的只有一次,就是那次跟小芳急火火地玩被人发现那一回。我跟另一个临时成了副司令的小家伙领着一帮大大小小的孩子打了几次冲锋,又抓了几次特务以后,其他几个人都被喊着回家吃饭去了,就剩我们俩了。
也忘了是怎么抱在一起的,反正是还多了一项性运动。就是掏出自己的硬东西,帮着小芳把裤子褪下来,露出那一截能够淫乐的地方,然后我就把自己的硬家伙顶过去,用手使劲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往后仰身子,让小方往我身上趴,以使她光着的下身能更紧地贴着我。
那一次,大概是年龄又长了一点,还懂得调整一下位置,让小芳最舒服的部位顶住我的东西,然后就不断地抱起放下,下身使劲往前挺,更大限度地得到挤压的快感。如果说真正的持久,孩童时期的性游戏是真正的持久。淫得特忘形。
之所以会被发现,是因为我们的地方没选好。就在一条村路下面的一个四周没有遮蔽的土崖子上,无论谁从路上走过,都会发现我们不正常的勾当。
被人喊了一声以后,我们赶紧散开了,挺慌张的,不过,没有象大人偷情那样,提起裤子就跑,而是以孩童之心假装干点别的,我记得小方要比我坚强,好象是拿块尖石头在地下划画,她那无声的语言是提示我,等大人过去了,还要继续。我当然是绝对支持的。
等那扛着锄头的大婶走远了以后,淫兴不减的我,跟同样还在兴奋的小芳又玩了好长时间,直到觉得应该回家吃饭了,我们才分开。
我所生活的农村,对于性还是很神秘的,没有人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办?从小就特叛逆的我,对一些大人的话,特别是关于如何成长,如何向谁学习的话是很不以为然的,因此,经常看见大人走过,也不叫什么大爷婶子他舅舅的,头低着就从大人眼前晃过去了。这样子嘴巴不甜的孩子是不太受大人喜欢的。
但是我这人特别虚荣,由于记忆力好,我听到的故事,会完整得从嘴里复述出来,靠这得了不少聪明的赞语。但是我感觉,我的聪明的开发,大低是与性的早期开发有关,与可爱的小连、小方搞完了淫乐的游戏,我干什么都特有精神。
我想到学校里的性教育问题,不少专家提倡学生之间的正常友谊关系。这是不是有点虚伪了。或者说在孩子心里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一种社会现象的普遍存在,必定与它的个性心理有关。孩子们都向往性,你告诉他保持友谊,那不是隔靴骚痒吗?大人们都控制不住乱搞两性关系,让意志力和控制力还很弱的孩子搞自制,有点强孩子所难了。
小时候的性游戏在我脑子里的印象是相当深的,这是我第一次试着写出来。
由于没有可抄袭的范本,只能是一个人摸索着写中国的性文学(又有人拿砖头砸我了:你他妈这什么文学,纯粹是性毒草,比当年的资本主义毒社会主义的草还毒)。
以童年时趴在自家硬石板上,在煤油灯照耀下,母亲教我写天地人的良苦用心起誓:这是一本不同于外国人的喜欢量性分析与部位摩擦和性敏感区分析的书。
不管砖头来得多么汹涌,我还是要说,淫乃人生快乐之道,只是看你如何对待了。
童年时,这种没有实际插入的性行为的结束,是缘于一次几个孩子的小群体性乱引起的。家长们发现以后,可能觉得问题很严重。开始分性别地限制自己的孩子的活动了。
年龄大些了,有些女孩子就离得我远了,性伙伴就不好找了。那一次,实在急得不行,就把门口长得不太好看的小霞叫出来,一块先玩了一会儿,然后,就到了我家里。
在我家的大院子里,我让小霞脱光了衣服。因为是在夏天,小霞只穿了一裤衩,一脱下来就一丝不挂了。我趴到小霞身上,把东西放在下面,感觉就是放在她的大腿缝里面,转悠了老半天。我起来以后,就让我的那个死党趴上去,继续兴奋。
就在我们要进行第三次的时候,被小霞的妈妈看到了。很生气地把我们三个训了一顿。然后领着小霞走了。
这一次心里很害怕,我担心犯的错太大,肯定会被老妈臭揍一顿的,魂不守舍的过了好几天,没见父母有什么动静,心就放下了。
从这以后,这样的性淫活动就没有了。我感觉是已经上了好几年小学,快升到初中了,大约年龄也长到了10岁以上了。
(3)
农村没有真正的性教育,我的经验大抵都是来自自己的亲身体验,虽然与真正的性交行为差别很大,但是男女之间的事却也就此明了了。成年以后对性的美好感觉,大概就是发自这期间的挺随便的性记忆。
小时候能听到的关于性方面的东西,就是村南的那片树林地。夏天,这儿会有不少乘凉的大人讲十八摸和起五更。
我的小时候的晚上常常是有活动的,再加上我有自己的性活动,所以,很少能静下心来,听大人们意淫那不太切合实际的性活动,因此,我听着挺没滋味的。
老是争论什么是不是真的有十八摸,算术不好的,算来算去的也没算出来乳房大腿屁股等部位摸完了以后有十几摸。
没有知识确实很愚昧,不知道那位创造十八摸的性前辈,是不是一知识分子。
他的伟大创造,到现在我也说不太上来,可能是因为我所处的环境比较闭塞,没有人能完整的讲出十八摸,记忆里留存的东西不是很多。起五更,什么一更起二更睡的,就更模糊一些了。
如果说一句中肯的话,我还是很感激我小时候那比较宽松的性环境的。其码让我长大了面对女人不至于无从下手,随着我一点点长大,经验就累积了起来好多。
我是不太提倡现在的性教育的。老是隔靴骚痒,抓不住实际性的东西,有时候误导太厉害。
有些文明卫道士,看了我的书,会觉得这样的文字,不地道,会教坏孩子。
我则不以为然,淫这个东西,越隐藏,越容易致乱,这玩意儿要是不弄痛快了,老是憋着会死人的。再说了,我小时候跟那么多女孩有了性淫的游戏,也并没有世界大乱,她们该嫁人嫁人,该生孩子就生孩子,寻找爱情也很正常,生活过得还有滋有味。
这让我想到了很多东西,但还是苦涩的东西太多,主要是青年时期长时间的无性让我过得很压抑。过了学生期,青年了,可以谈恋爱了,那情呀爱的又弄得不少人失了方向,象我这样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在青年时期,好多人在性上会很不快乐,不能随便地淫。本人顶讨厌把爱与性紧紧地挂着勾子,好象二者是密不可分的,更有得情爱痴心疯的,还弄什么破拉吐爱情,简直有病。把性与情与爱挂起勾来,加上痴情的思念,默默地等待,一年弄一回好象才是伟大的,还要被称颂。婚姻中的一夫一妻制也被要求强制遵守,不能随便找别的人淫。谁淫了,谁就不道德,谁就罪孽深重。八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可能对这些痛楚感受不深,他们所处的性环境开放得多,条件也好很多,家里不能淫,还可以找钟点房。不舍得花钱的话,到公园里也能搞。被大人们发现了,也不会天塌地陷地控诉你的罪行,呼天抢地的痛苦教子无方。
现在看来,一对一的性观点已经不行了,没人拿他当回事,当然,鄙人说的仅仅是性淫这个东西。虽然没有人提出来要废除一夫一妻制,但实际情况却非如此,性事上男人女人能做一人一淫的不多了,我想,哪怕是跳起来骂我的人,背后,说不定也偷偷地到情色场所搞过。毕竟淫这种东西是物质满足了以后,最家常便饭的别的活动无法替代的经常性的必要需求了。咱们的民族里有只做不讲这一说,高雅人如果想淫了,可以不声不响地到夜总会,练歌房,洗头房,或者是新近出来的成人俱乐部,狠狠地搞小姐,或者是别的想出来找淫快乐的人。什么花式也可以搞,打双飞,顶三开,想怎么淫就怎么淫,但是,千万不要说出来。
性观念上的道德大堤眼看着就要被冲垮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堂吉诃德式的阻挡,在淫的排山倒海的巨大力量面前,想阻想挡,那纯是自讨苦吃,等着被淹没吧。这里面,有人还要拿情爱说事,太老套了。性就是性,想要了,就找人来过,奉行一下及时行乐这样的规则。本人没有拿着棍子逼着人不谈爱情。爱情这个死东西,有些人不撕心裂肺地昏上几个回合,他是不会明白滴。我在这里所要下笔写的,就是性淫这个东西,其他的尽量不去涉猎。
淫是个好词,我不贬她。淫了就有快感。
套用一句古人的话,食色,性也。作为人的生活历程来讲,得到性的快感,会帮助他干成好多事的。
从第二篇开始,我的淫就逐渐进入了交合的阶段,是彻底的男女欢爱的淫,我那时才十岁多一点,连射精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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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表姐的快乐的淫乐生活
(1)
表姐大概比我大了有十二三岁,她的到我家生活,是她的父母因为生活所迫要北上闯关东。我后来明白,他们不知为什么生了表姐以后,不光不能生出男丁,连别的也生不出来了,可能是因为受不了村里人那种对将来又可能出现的绝户的鄙视,而避到东北去的。
我的家乡,在农村大集体生产时,穷到了吃不上饭的地步。经常有些人家过了年关,就要借粮才能生存。这就是课本里经常讲到的无比优越的社会主义。我家虽然不至于借粮,但吃的东西,让人想起来就郁闷。一天到晚就是地瓜干子,咸菜头,再就是玉米稀饭,一点油水也没有。现在的孩子体会不到馋肉馋白面馒头的苦。我小时的理想生活中,最渴望的是吃好饭,清明节分到手里的鸡蛋,八月十五的月饼,过年时纯白面的肉丸饺子,这三样东西,除了过这三个大节能享受到外,其余时间就只能在睡梦中得点享受了。
应该说,因为肚子老是空落落的,淫还没有被排在第一位。但是,我十岁到十三四岁时那几年的生活却因为能够跟表姐睡在一起,过得快乐无比。
表姐长得真好看,这是我成年以后跟她又一度春风以后依然不变的结论。她的性子很直爽,在我家里生活她也没把自己当成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一点也没有曹雪匠写的那些柔婉女子的多愁善感,悲悲戚戚。我跟表姐能相处得那么好,还得感谢我的父母。他们真的是乐善好施。这一点,童年时的我特别不理解,家里的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我只能眼巴巴看着被母亲大人,一人一块地分给那些与我不相干的儿时的坏蛋们,他们吃了我家的好东西,有了力气了,还要跟我干仗,太帝国主义了。因此,我就坏坏的找他们的姐姐玩,还真的,让我补回了被馋掠去的快乐。
我的幸福时光都是在晚上。白天表姐从地里回来,晚上吃完饭并不能就立即跟我同床共枕。她还要帮家里扒花生,剥玉米什么的,常常是她回来以前,我就已经进入了梦乡了。
那一次,我是在睡梦中被表姐弄醒的。表姐趴在我身上,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兴奋起来,就让表姐躺下,我趴在她身上。那时候,我已经懂得运动了,不再是光抱住了,使劲顶自己的下身。
上下的运动大抵都是以表姐的信号为主导。表姐下身往上顶我了,我就往下压她,再就是不停地运动自己的下身,直到表姐说好了,我就从她的身上下来,过不多久,我因为劳累,就枕着表姐的胳膊睡过去了。
这样的运动,以后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后,由表姐把我弄醒,我接着剧烈运动,表姐指挥我,有时表姐激动了,就抓件厚衣服垫到屁股底下。
我感觉到不对劲,是有一次在学校里上厕所,发现自己的小东西有点发红,就开始琢磨与表姐的性行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晚上表姐又把我弄醒了以后,我就留心了一下,这一发现让我吃了一惊,表姐是穿着内裤的。原来,淫了那么长时间,表姐都是穿着东西的。
表姐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动作,我第一次没有那么听话的在她安排好的位置上开始活动,我的手开始扒表姐的内裤。表姐用手挡住了我,我又按照她的指挥,把小硬家伙放到预定位置,开始活动。
知道了这一层,人的运动就兴奋不起来了,在表姐大喘着气,需要我往下压的时候,我还是不紧不慢的运动。
内裤是表姐自己脱下来的,当我再次触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那热乎乎湿乎乎的女人的下体。我的淫乐到了另一个境界了。
这期间,我跟表姐的性活动,都是由表姐给我信号。比较典型的就是表姐拉拉我的手,我就趴到表姐的身上。由于那大炕只我俩睡,没有别人,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而且,我认为表姐是大人,安全问题不用我考虑。
有一次,我俩正淫着,母亲大人从外面进来,还好门是关着的,表姐听到声音,推了我一把,就起身开了门。原来母亲是来送刚下地的甜瓜给我们吃。表姐还故意说,早睡了,早晨再让他吃吧。
母亲走了以后,表姐又把我拉到了她身上,为了慰劳我的快乐运动,她手里拿着瓜放到我嘴边让我啃。我呢,就加劲地弄得表姐闭上眼直哼哼,下身直晃荡。
表姐在我家那几年,我们简直就是一对夫妻。性活动搞得很频繁。我是真正的持久型,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射精的能力。
性活动的结束,都是以表姐一句“好了”做为终点。不过,碰上我兴致特别高的时候,表姐也会由着我在她身上多扑腾一会儿。
今天,之所以要把这个我跟表姐两人之间的秘密说出来,不是供性男性女们猎奇,而是试着把男女的性的欲求表达出来。在我看来,淫欲不光是男人有,女人同样是渴求着。有不少女性宣称自己光跟有情的男人发生性交合。她的所谓的情是经不起推敲的。淫欲上来的时候,女人的外在表现可能最为复杂。雅女也好,俗女也好,如果恰巧在你最想淫的时候,有那么一种适宜的性环境,并且没有人发现,那肯定也会淫起来。但令人痛苦的是,咱们所处的环境,往往在男人女人最需要性的时候,被一些人为的因素阻滞了淫的释放。所以,现在的性场所的开放本人是举双手欢迎的。这有什么不好,既满足了个人的淫求,也促进了消费,发展了经济,何乐而不为呢。
我试着给自己所经历的成人以前的生活时段划分了几个小段:六七岁左右的时段,十几岁未通精的时段,通精以后到十四五岁的时段。这是就我得了好多性快乐的时期分的。而相对来说比较痛苦和煎熬的是十四五岁到迈入成年期这段时光,性活动几乎就消失了,虽然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可是那有淫无处发的憋闷着实让我觉得活着真没有太多的意思。最痛苦的莫过于青年求功名时期时的性生活的彻底萧条,用暗无天日一点也不为过,天天拿着书本子求学,用老家人的话说,在外面一定得混出个样来,当然淫就无法缓释了。
话题有点扯远了,咱们还回到我那段未通精时期的淫乐时光吧。
不少的人可能没有我这么好的性环境,那你就无法体会到这种生活给你的妙不可言的快乐。
我的学生时代,是不把学习当回事的。那时候,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对我冠以聪明的头衔,因为我课上课下都是大玩特玩,经常被老师弄到教室外罚站,原因是,我在课堂上乱扔杂物,影响课堂秩序。
现在想起来,老师是特别爱护我的。因为只要把我弄到教室外,他就再也不去检查我是不是还站在那儿。一开始,我会很委屈地噘着小嘴站在那,后来,胆子大了,就疯跑出去了,反正,老师下课了,连问也不问,就回他的办公室了。
提到我的学生上课,可能与咱们的淫乐主题偏离了。我想说的意思是,快乐的心情,让人办起事来,特别清晰,我每天大概只有一小会儿是用来学习的。其余时间是瞎玩,听评书,然后等着表姐,在半夜或是清晨跟我过淫乐生活。这样子的我,心底里虽然因为物质生活的穷困,但却因为淫事顺心,而精神欢娱,所以在学习上无往而不胜。
性男性女们,有点听出来了,我不提倡苦学,特别是对于孩子们。为人父母的,特别是不太成功的父母们,大抵是拼了命的赚那点小钱,目的是让孩子念出个样来,扬一扬他们当年没功成名就的闷气。唉,中国的教育,真是苦了孩子了。
我的晚上的时间,淫乐以前或是淫乐了以后,其实每天我还是拿出点时间来学习的。要是哪天表姐不累了,我们就不是一开始就贴紧身子搞,而是一起看或背我的未完成的语文作业。表姐由于学了没多少年书,大概能跟我同学的就是语文了。
我们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乐而淫淫地学习。有时我念岳阳楼记,陋室铭什么的给表姐听。有时是根据老师的布置背古诗词,最能记住的就是悯农的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家里不知是谁给弄了一本唐宋诗词选什么的。我那时候热爱得不行,经常拿来看。
现在好多句子都还能一想就出“老夫聊发少年狂,飞流直下三千尺,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什么的。表姐当然对我的脑子佩服得不行,鼓励我多学一些,将来有用。至于有什么用,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崇拜知识。
我的识字是妈妈教我的,小学的时候就识了好多了,对家里不多的书,我差不多已经没有不认识的了。从老早开始我就能看《烈火金钢》了,小人书我看了一些,由于太贵,大多是看别人的,印象不是很深。如果那时候能有少女之心或者A片供我和表姐看,相信,我们的淫乐还会更上层楼的。
可能学唐诗宋词最淫荡的就是我了,我一个光身子靠着表姐白嫩的发育成熟的身子,还把大腿插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感受着她下体传给我的湿热气,如果往心里说,那是表姐给我的淫气。
表姐帮我拿着书,这么看一会背一会,我的淫性就上来了,也感觉到表姐喘气粗了,不用她用手勾我,我也知道是爬到表姐身上剧烈运动的时候了。现在想起来也好单纯,我们在一起那几年,就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式,不过,却感觉到很充实。表姐劲大,可能是嫌我不够用力,经常用她那双干活弄粗了的手压我屁股,让我更深地插入。
每一次跟表姐弄完,我的小东西都会湿乎乎的,不再有疼的感觉了。白天在学校里上厕所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发红的小根根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还得提到学习,因为照现成的习惯来看,我那时应该是发奋读书的时候,而且,那时候兴实现四个现代化,那种宣传是全时段的,老师说,大人说,广播说,都等着那无比幸福的2000年的到来。
由于精神特别饱满,弥补了营养不良对脑子的损伤,所以,做数学题和背书都特别快。一碰到调考和知识竞赛,我这样的人就派上了用场。我是属于考试兴奋型学生,特给学校和老师长脸。
在这里我也要给我敬爱的老师说声谢谢!感谢他们对我的课堂上的宽松,感谢他们对我的因材施教。
(2)
夏天的时候,在晚上,有时农活不是很多,表姐有时会领着我到村里小学校旁边的几棵大树底下乘凉。那儿是女孩子聚集的地方。村书记的家离学校最近,他的几个漂亮的女儿我特别喜欢。后来的一个还做了我初中的音乐老师。
跟我有了淫乐事的是书记的小女儿,不过也比我大好多。我的印象中,她是最好看的,跟表姐是一样子好看的。后来证实,她其实比表姐还好看,但长大后所嫁非人,生活得不是很快乐。
我可能发育得晚,十岁多了还不见个有多高,经常被她们抱在怀里,在我当时的感觉,其实她们也是需要男性的淫的。说别的都是瞎扯,那一次跟书记的小女儿的淫乐可以说明一切。
表姐那天可能是到我一个姑家去有事了,晚上没回来,我急得不行,特想表姐,主要是想淫。左等右等不来,我估计可能是在大树底下乘凉。就去找她。时间可能也挺晚的了。好多乘凉的都回去了,胡同里不是很亮,我有点害怕。到了大树底下,只看到了书记的小女儿在那儿,她的几个姐姐也都不在。
书记的小女儿的大名我忘了,只记得大人都叫她四儿。四儿看到我,就招了招手让我过去,问我是不是找表姐,我就点了点头。她说了句,你表姐在我家呢,就拉住我的手,往她家走。
表姐当然没在她家,她家的姐妹也都不知往哪儿去了。只我和四儿在屋里,屋里灯也没点。四儿紧抱了我一会儿。就把我的衣服脱了,她自己也脱了。
我们就这样搞起来,还是男上女下的姿式。四儿在下面转磨得厉害,嘴里是我常听到的女人的话“使劲,使劲!”
大概是她没想到我这么猛,这么会淫。四儿屁股上下撑得厉害,身子几乎半支在空中,我怎么使劲都压不下去。女人喘气如牛的时候,大概就是被男人淫着,越爽越喘,越喘越淫的境况下才有。
四儿把我淫完了,又跟表姐似的,把我搂在怀里,躺在她家的大炕上歇了好一会儿。我回家的时候,非得背着我,一直把我背到炕上,看我闭上眼睡着,她才离开。得顺便说一下,那时候我老家的村子真的是夜不闭户,好多人家晚上都睡了,院门照样大开着。我进进出出的很方便,这可能是社会主义最好的道德时期了。
女人释放淫欲的欲态是很淫美的,这使我想到了很多不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被男人当成宝贝。有些女人在床上那是呼天抢地的抓狂,这种美没有正文学来描述她,而色情文学又偏重于对器具和表象的变态描述,往往起不到正面宣传的作用,给人的感觉是一种犯罪般的阴暗。我所要描述的是想阳光一些,拿到人们的眼光正视之处进行晾洒,以使人对淫有正常的认识。
女人的狂浪的无所顾忌的淫,我是深深喜欢的,也是乐此不疲的。当然这是我成年以后在网上遇到女人见了面以后,跟她们真正地疯狂地淫爱体会出来的。
女人不以脸蛋子漂亮为唯一美,她同样可以发挥她下身的优势,让男人把淫乐施放进去,获得无尽的快感。
而同样女人也有权利要求男人给她性快感。如果能让女人主导性活动,由着她的精神纵意驰骋,让她的下体晃着男人的淫器,上下左右的任淫而为,享着最大程度的淫的快感,男人与女人的生活会更多地充满激情,也会成就一群群为社会做贡献的人。
哈哈,让我们都好好地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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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阿美姐给我的射精快感
(1)
在阿美姐跟我肉淫和表姐被父母接到东北去以前,我是很苦闷了一阵子的。
有那么大概半年多时间,我的淫找不到出口,心情很坏,只好拿地里的庄嫁出气,见什么都不顺眼,搞破坏成了第一需要。再就是孩子之间的打架,见了面,看着不顺眼就打。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淫对人的依赖越来越大了。
夏天,对我来说太美妙了,因为夏天是裸露着的,虽然在我小时候,农村没有什么超短裙和迷你淫裤什么的,但是,却可以在高处看到宽松着衣的女人们的奶子。乘凉时可以看到,女人在河边洗衣服时也可以看到。我感觉,那种劳动而产生的女人的胸的颤动就很让我陶醉。
邻家阿美姐,就住在我家后面,那时候他老爹还活着,两家在后院墙还留了一个小门,常常是不关的,就是关了,因为院墙的不高,对猴子般活跃的我来说,根本就挡不住我。阿美姐洗衣服,我常常会赶着一群鹅到河里去,然后,就没话找话跟阿美姐聊天。阿美姐那短袖衫在她低身搓衣服时,就会露出好大空隙。那里面没有胸罩,是两团健美的胸肉,真的好丰满。
农村的少女的健美都是劳动,是劳动给了她们胸前的灵性。我这么一眼眼看着,阿美姐洗衣服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我却不也进一步的激动,硬忍着没让自己的小东西硬起来。
促成我们俩欢淫的是一本书。我现在还清清楚楚得记得名字是《古代奇案选》,里面犯案的大抵是与男人女人淫有关。别的没记住,就记住里面的淫了。一个孀居的大家女人,跟他的仆人发生的事。那里面的描写我感觉很好,那个坏坏的小男仆,为了引起肃严的主妇的注意,故意把男根子弄得硬硬的装睡,让每晚查铺的主妇好好地看看。这竟然真起了作用了,虽然当天晚上没淫成,但第二天晚上,那治家很严的主妇终于衣服一脱,跨到了男人的身上放荡起来。
故事虽然是半文言性质的,但淫言我看得懂,也特理解。那本书是我在自家西院子的石头缝里看到的。正在我看的全身亢奋的时候,阿美姐站在了我身后。
这样的事被发现,当时的我,那是紧张得要命的。年龄小,不懂伪装,而且,我还喜欢脸红,一下子被弄得不知所措。
阿美姐把书拿到了手里,看了一会儿,又把书合上了。装模作样的问我,这从哪找的?我说,在石缝里找的。
这是我爹的书,正到处找呢,阿美冲着我说,然后拿着书走了,快进那小门的时候,回头对我说,等晚上,你要想看,就跟我要。
现在想起来,那是阿美姐,仿照书里的情节对我的一次成功的勾引。我当时别的没明白,却知道晚上对我以后的淫乐生活的重要性。
夏天就是好,人们可以到外面,或是在自家院子里纳凉。有蚊子也不要紧,到山上弄一些驱蚊草点上,那带着香味的燃着的草香,有点催淫的味道。
阿美姐淫我的那晚上的前半夜我是在墙上度过的。家里人照例是坐在院子里,聊那些来来去去的日子,阿美姐的爹算是书香门第,听说是上过早年的学堂,在村里挺文化,他的最得意的文化是三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的心焦呀,盼着大人赶紧都回去睡觉,我好跟阿美姐找乐子。时间过得太慢了,我差不多成了一个不安份的猴子了,从东墙到西墙,不停地转来转去,有时候还爬到树上摘一个出了壳的知了猴恨恨地捏碎。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最紧要的是阿美姐那张开的双腿,那是为我张开的。
如果那时候性文明再发展一点,阿美姐知道穿裙子的话就好了,那样可以直接看到阿美姐的下体。
终于等到大人们都进去了。我的心开始蹦跳起来,阿美姐的腿时高时低的,我恨不得一下从墙上跳下去扑到她身上。
终于阿美姐起来上了一趟厕所,出来以后,回头看了看我,就进了她的屋。
我的紧张是怕会错了意,下到院子里还瞎转悠了一气。终于鼓足所有的勇气,进了小门。阿美姐的屋没关门,一进去就看到阿美姐在外间的床上躺好了。阿美姐那个床,弄不好是我们村的第一张床,很宽很长,是竹制的。
阿美姐上身的奶子就那么露着,这是她回屋以后脱掉的。那下身的长短裤也脱了,但却加了一条紧身的内裤。
(2)
凭我当时的经验知道,阿美姐肯定跟别的人搞过,也可能是那种没进入的搞,用大腿夹着过干淫。
我压住了盼望已久的奶子,那么肉团团热乎乎的温软东西,我至今还非常怀念(淫姐淫妹们,淫哥淫弟们,先不要砸我的砖,因为我想起了阿美姐,真想她了。她是一个大龄的姑娘,村里人老打击她,说她嫁不出去。我看是有些人淫不到人家而说风凉话。)
扑到高高大大的阿美姐身上的我,还没学会吃奶的动作,只是习惯性地晃悠起来,虽然明知道没有进入,但我还是很努力地挤压阿美姐。我特别注意着阿美姐下身的变化。因为我是光着身子的,一旦那湿湿的淫态出现,我就要实现真正地插入。
女人都习惯于在男人进入入前娇羞地阻挡一下。如果要叫我形容,那我就得用志摩老师那柔柔伊伊的句子:最是那一低头的脱下,便胜却男人无数。
阿美姐的急是我没想到的,我刚给她脱下那唯一的布丝,她就把我的家伙弄进了她的淫渴里。那种晃动是发自内心的淫,没有做作。直到现在我跟女人做,都希望身下的女人能跟阿美一样,那屁股转悠得有点叫人荡气回肠。淫能淫到这种境界,真是千人难遇。不是物质吸引的淫,不是社会地位差别间的淫,是真真的需要的淫。
我的动作没有什么可值得描写之处,就会屁股上下起落,根本就不懂几浅几深,更不会在关键时候故意地慢或者突然地快。打个比方说,就象后来看到的少女之心的那位表哥,只懂直上直下地冲撞。
虽然仅就是这么一个动作,但在当时的我来讲,已经是兴奋得不行了。那是发生在表姐离开我有小半年的时间吧。你想想,刚刚享受了不到几个月的插入淫的我,一下子失去了贫困物质生活与枯燥学习生活所唯一能替代的淫乐生活,痛苦可想而知。阿美姐一下子又把淫所需要的都给了我。她也因为她的需要,把我引到了她丰满健美的肉体上,我的痛苦一下子化成了疯狂淫乐的力量。
一种全身的颤栗在全身蔓延,那种快感直冲脑门,当时的激动的我,不知道女人还有什么高潮。只觉得阿美姐似乎动作慢了,只那么躺在哪里了。而我却似乎是在战斗中打冲锋的战士一样,动作野蛮得不行,好象要找到阿美姐吸纳我的尽头,成了钻洞的机器。
几乎要晕眩的感觉就这么一下子涌了上来,我的童精喷射了。
周围安静了,阿美姐可能是体力消耗得过大,只懂用胳脯紧紧地搂着我。
后来,阿美姐告诉我,她那次特别高兴。说是没想到我会射精,一起初还以为我是光耍杆子不会喷水的空壶呢。
人小鬼大的我由于那本《古代奇案选》的指引,担心地问阿美姐,万一要生出小孩子来怎么办?阿美姐说没事。我哪里知道,书香门第的阿美姐家里有避孕药。我想了一下,十三岁左右的我,当时的年代应该是在八十年代中期了,我记得我跟阿美姐射淫了以后,没有多长时间,村里就有了第一台电视。我到现在还感谢电视。因为就是那么一种七八十人围着一个电视或站或坐地看新闻或者动物世界,让我又尝到了小艳嫂嫂给我带来的新的刺激。
懂得了女人的乳房的美妙以后,我开始观察班上女同学的胸了,而我的同桌正好是一个青春发育了的女孩,而且他还早恋了。不过,那时的山村中学没这这一说,只会说谁跟谁是一对。
我的女同桌长得不漂亮,但很女人,就是胸挺屁股圆的那种。她好象叫周雅梅,还是周馨梅的,反正是挺美的一个名字。
她的乳房和大腿,还有里面的那东西,都是她给我引过去的。这是在课堂上,我得到的非学习带来的巨大快乐。
(3)
周什么梅是我记忆中印象最深的了,我还记得与她谈早恋爱的那个小男生。
他们俩在我所在的学校里算是最大胆出镜的了,公然下了课坐到一起拉手,这在当时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比较好笑的是,有一次下课她急匆匆往里走,我急匆匆往外走,两个人一下碰到了一起,而且是上下几乎全贴在了一起,最令我感觉异样的是她湿湿的小嘴,那么紧张的贴住,那感觉是我至今对亲嘴特别喜好的原始触动。按照现在的标准算这应该是初吻,意外的初吻。我是一个应付意外突发事件特别在行的人,我跟她的嘴就要离开的时候,我还特意又拦回一次,多坚持了一会儿。哈哈,真是老天助我,我记得那次亲嘴的新鲜刺激没多久,班里就重新排了一次座位。我的初二的班主任老师好象就是村里书记家四姐姐的大姐,她是不是有意这么安排,我不尽然。反正有一段时间,她把我一个人放在一个边角的位置,教唱完一首歌,她就坐到我座位上,这是我跟周什么在课堂上悄悄淫戏了一段时间以后的事。
我和什么梅发生淫乐事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铅笔滚到了她那一边,拿手去捡时,一下子碰到了她的乳房。不知为什么,她就那么用两个软乎乎的肉团把我的手挤到了课桌边上。
她要淫我,我当然要配合,我把大腿支过去,她早就把大腿举起来等着我,放到我的大腿上面,然后别在我中间的那部分就蹭到我的大腿根部。
上身的运动主要是周妹妹用摩擦过她自己的淫瘾。那个女孩子平时很少说话,可做起那事来特别在行,左右微动,那发育相当良好的乳房有轻有重地移压我的手。她还借助翻书或是拿东西的动作实实施转磨,那是一种浅淫宜性的感觉。
下面的晃动主要是以我为主,她把腿给我,我就使劲磨她的腿,一开始我的腿还没有过分地横向裂动,到发现我的膝盖可以顶到她另一边的大腿后,我们下身极度贴近实验就一次比一次成功。十几岁的时候,下面的小家伙动不动就硬起来了,那时候控制力比较差,脑子里一过白日淫电影,下面就会硬举。
在课堂上毕竟不能太过份。得找一段时间,一段更可以放手施为的时间。那时候,表面上学业安排是相当紧的。老师抓学习是真抓,不管好学生还是差学生,都要管到,检查作业。写作文,不少同学都写,深夜了,敬爱的老师还在灯下批改作业。现在想起来,老师这个灵魂工程师的神圣职业,认真地给学生批改作业应该是职业道德中的比较重要的一项。
周妹妹要假装听老师讲课,经常会拿起笔写点什么,再加上老师还要提问。
写到老师提问,我还得扯远一点。我从初中到高中都归为好学生的范畴,因为成绩决定一切。虽然年终的三好学生我拿不到,但优秀学生是跑不了的,不会落下前三名的成绩就是最硬的道理。
我的一个奇怪特点是一边可以毫不顾忌的干与学习以外的事和进行比较远晦
的思想旅行,一边老师的课堂宣讲还可以吸收到脑子里。一心不能二用这句劝学的话,我是死活也不相信的。
就这样,我在课堂上浅淫宜性。下了课以后,我和周什么梅都心照不宣地坐在那,等别的同学都疯了一样出去过那快乐的课间十分钟,我们就开始更直接的一些性接触方式,让淫快乐地与青春同步。
(4)
等到人都走光了,我一下子就把手放到了周什么梅的大腿根处。她也把手放到我的大腿根处。那感觉真是好刺激好紧张。因为,还要时时地观察会不会有同学闯进来。
我搞不明白,已经早恋了的周什么梅,为什么会这么乐意跟我淫。在当时的上了初中的我的心里,对于自己的面貌是相当自卑的,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丑男。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主要是听大人们讲我的没有鼻梁的笑话。其实不是没有鼻梁,是因为胖了一点,加上原来鼻梁长得不是太高,就会被人叫成当年听评书《岳飞传》里面的反脸人物金WuZhu的狗头军师哈迷蚩,那家伙是被爱国的岳飞军砍掉鼻子的了。
被叫成了丑陋的反面人物,是很引以为大耻的。我想当然的以为,不会有女孩子喜欢我,虽然心里也已经有了初恋,但只是一个人害着相思,没有想去表达。
此篇是写淫,所以,初中的这段哈迷蚩感觉下的纯纯的自恋式的初恋就等到想写《情之乱》的时候再倒出来吧。我的自卑到了高中以后才彻彻底底地抛掉了,这种信心当然也缘于我的亲亲的恋着的女同学。
梅同学跟我好象心有灵犀,只要我想弄她的哪里,她就会很知机地把哪个部位给我。我对她的乳房很留恋。由于教室里没人,我的动作就进了一步,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触贴她的两团迷死人的胸肉。那种摸实际上是让梅同学把她的一对诱惑挤住我的手,再挤到课桌边上。这种感觉,实际上把我的心整个提空了,是那种迷乱的慌慌的醉。
对乳房的淫会持续整个课间,这样的时间并不太多。梅同学还要跟她相好的男同学恋爱,当着好多人的面拉手,还说一些可有可无的恋爱废话。当时,我的情窍还没开,弄不懂他们情深深,意浓浓的互恋,更弄不懂她为什么还乐意跟我这个丑人玩淫。反正到时候,我们俩会淫不由己。课堂竟成了我们的淫的天堂。
我们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嘴,但是感觉上却好满足。梅同学现在老成什么样子了呢,初中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她的音信。农村的女同学大抵都早早地结了婚,生了孩子,成了诚实劳动的农妇了。
夏天,又提到夏天。因为夏天的夜,对我的淫乐生活来说太重要了。我跟阿美姐搞插入地淫没有固定的时间,也没有约好信号,大都以在外乘凉为理由,等到其他人都走光了,我会紧张得等待一会儿,然后听到阿美姐的一声轻咳或是故意弄出的一点响动,我就从墙上下来,轻手轻脚地进了阿美姐不关的门,扑到她的身上。
前戏是在我们乘凉时已经算做过了。阿美姐的那个书香门第的爹爹不太喜欢出来纳亮,只知道在屋子里写字或者看他的圣贤书。他家的院子里实际上只阿美姐一个人在外面乘凉。那时候村子里根本就不用防贼,就算偷东西也是到生产队的地里去偷。好多人家的门根本都不太关的。这么一种良善的村风,也让我等孩子有了快活的天地。小青年人兴开了谈自由恋爱,更有见识广的人说外国人在大街上就敢抱着亲嘴,这些东西很快地在大街上摆着的电视里播的电视剧里得到证实了。男男女女的就等着到了晚上,在电视上看那些外国人怎么搂着亲嘴。
我的兴奋点却在阿美姐身上,好象知道阿美姐早晚要嫁出去一样,扑到她身上就动作起来。阿美姐的下身是早就湿了的。早在她躺在自家院子里,高擎起大腿,浪给我看时,就开始了意淫。我可以隐约看到她的长了黑毛的下体,那时阿美姐就欲意勃发了。
阿美姐发现我多了一个握她乳房的动作,就愈加兴奋起来。握住我的手,教我学会了揉的动作。不知是不是淫的天性,我还学会了低下头亲她的乳房。这一来,淫乐的项目就多了,时间也越加长一些。
通精以后,我不再是一路猛战到底了,中间兴奋到顶点以后,会射一两次。
但是,越年少,淫欲冲动得越厉害,战个两三回合好象一点也感觉不到累。
只有等阿美姐完全软透了,搂着我说话的时候,才会把淫事终结。
阿美姐到底还是出嫁了。我的初中生活也很快要结束了,学习,令人喜欢不上来的学习越来越重的压着我有点喘不过气来。那时候,学习成了重中之重,老师每天给我布置特殊作业,父母看得也越发紧了起来。
初中的一段暗无天日的生活,让我现在想起来,还特别压抑。那么拚命考上了一个重点中学,父母也算了却了大心思。
片面追求升学率的学校,早早地把学习不好的同学分到了差班,这其中有跟我淫过的梅同学和她的相好,还有我初恋着的叫霞的女同学都到了差班。他们被早早地印上了差生的标志,然后有些甚至都不用到课堂上来了,可以去到阔的天地里锄山河了,然后,等到来年发一个中不上什么用的初中毕业证,继续他们的祖辈生活着的农村的劳累而穷困的日子。我的苦闷的学习生活压得我整个变了个人似的,有时连话也懒得说。我在痛苦单调的生活中慢慢地成了材。
在农村,考个重点高中,上个大学,是跳出农家门的唯一出路。贫穷、落后的农村造就了一批批自强不息的大学生,这种贡献是被逼出来的,是靠着农村的生吃俭用,甚或是砸锅卖铁的无奈的自私的强压,把自家的孩子逼上了大学。我的好长一段的无淫的生活,痛苦得就想死掉。
我考完了初中升高中的试,得以放松。也可以跟比我大一些的人一样,当然还有我曾经的同学,现在已经种了地的他们一起站在外面看电视了。
其实看电视以外,还有不为人知的却很快乐的性活动。一大帮人,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围着那么一个小电视,摩摩擦擦的,肯定有好多故事,只不过,都伪装得好,没有暴露。小艳嫂子就是这时候,故意站到我前面假装看电视的。她在村里被叫成破鞋,我打心眼里瞧不起她,但是在她勾引了我好几次以后,我终于跟她到了一个草垛后淫了。
(5)
我当时的心里没有那么花花,只是单纯的想到释了课业的重负,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了。准备上高中的年纪,已经不再跟光腚的孩子玩司令抓特务的打仗游戏了。偷瓜摸枣的事还是干一点的,往往是一个人的行动。那段时间,我读开了小说,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当然,晚上的时间就跟家人一块出去看全村唯一的一台电视。小艳嫂的勾引虽然是我不愿意的,但还是从了她,因为她很坚决,也很会淫。
她的坏名声主要是她的公然的不守妇道,好多男人都知道,她的大腿是开着的,而且,她还老早就有了经济头脑,跟那些想女人想疯了的男人要钱,或是要东西。潜意识里我觉得她脏,是下贱的女人。
电视上播着的那个外国的电视剧好象叫卡门还是叫什么的,我记不清名字了。
反正是胸前胀鼓鼓的,一种夸张的大,因为能直接看到露出来的小半截。中国女人除了做小姐的敢于在大街上露着半截,一些自认为正经的女人穿得还是挺保守。
这样的性的传递,对于触动农村落后的婚姻意识是大有好处的。好多当年的青年兴起了自由恋爱。在一些看不惯世事的老人眼里男女的开放行为被叫成“自由乱搞”。
小艳嫂子钻到我前面,扰乱了我看电视的兴致。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的屁股和手。她有时坏坏的假装掉了东西,弯下腰,那骚荡荡的屁股就顶住了我的敏感部位。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这转转,那看看,屁股也就左扭右扭的碰着我下面的东西。最不争气的是,我虽然瞧不起她,可下面欢迎她,很快地就胀硬起来。小艳嫂很得意,有时还故意扭头看看我。不怀好意地冲我笑,然后就更加放肆地把手放到背后,搞淫谋浪计。我虽然让她看的脸红,下身也迎合她。但,头两次,我没有跟她到草垛后面。
应该说,十四五岁的我还是有一定的自制力的。但,打心眼里说,小艳嫂长得是美的,一个农村女人能美到她那个程度的不多。直到现在,我回老家看到她,四十多岁的她,依然那么一股迷人的风韵。她不爱干农活,手、脸都是白白的。
她被人叫成了骚狐狸,害人精。所以,我以大人给她的下贱的定义戒备她。
但是,我感激她。成了公家人的我,有了社会地位,有了比农村一般人家所没有的挺多的钱。应该是可以从我身上榨到钱的。可她没有。有时,我一个人在老家的山路上随意走走,碰到她,她会把从她家果园里摘下来的瓜或者什么给我几个,轻巧地跟我说一句:回来了,就擦身从我身边过去了。我与她的淫事,好象她从没跟人家说起过。
农村的草垛或者是不易见到人的小山沟,还有夏天长起来的小麦地、玉米地,盛载了不少不为人知的淫乐事。
小艳嫂把淫起了我的欲火以后,最后的动作往往是拉住我的手轻轻一带,然后故意往回家的路走。
在她第三次弄得我忍无可忍的时候,看着她闪进了她家的胡同,我走了另一个方向,迂回了一下子,在那个拐弯的地方遇上了她。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小艳嫂拉着我的手,又转了大半个圈子,到了村北的一处场园地。那儿好几家的草垛连在一起。挺隐蔽的。
农村里还能懂得调情的,真是不多见。我现在想起来,假使,小艳嫂现在仍然与我坐在草垛的麦秸草上,我仍然会感到她的迷人的风情,还有她能勾到男人淫心里的风流眼。一个女人能长一对风流眼,是上天的眷顾。
娇小的小艳嫂把我扑倒在那松软的淫草上,半依在我的怀里,从衣服里掏出了一盒点心。我当时的感觉,怎么说呢。对于特别盼望过年能吃上饺子的我,能有城里好人家才能吃上的高级的点心吃到嘴里,真是几年一遇的。对于一个还没长成青年的孩子,馋瘾和淫乐一块儿解决,简直都有点兴奋得昏头了。
看来对于小艳嫂所谓的狐狸精、破鞋的当面或背后叫骂的村里的有些女人们,是出于维护纯朴村风的美好愿望,而想法子让这个女人收敛一些,最不济也别让她勾引了自家的男人。
男人为了得到淫事上的舒服,当然就得想些物质的法子。小艳嫂真是个会享受的女人,她的性观念最少得超过她同龄人20年。八十年代初期她就懂得了用她的身体挣钱养家。
而农村的大批女青年,只是过了没有实现四化的2000年以后,才掀起了利用身体富起来的第一次性JDP高速发展的挣钱浪潮。唉,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先行人。
小艳嫂子玩我的淫很有耐心,她先把我的手放到她丰满的胸上,然后又把她的诱人的大腿插到我的两腿间。她轻轻掀开我的小短衫,那手,柔嫩而挑逗的手滑到了我的背上抚摸起来。
是小艳嫂教会了我如何取悦女人。那天晚上我懂得了女人。她们为了钱,可以和男人搞,不为了钱有了冲动也可以淫男人,而有了那虚飘飘的所谓的情,更会淫得如痴如醉。
为了好好回忆与小艳嫂的那天晚上的痴迷的淫,我得从脑子里搜寻一些更让我动情的地方。可能我的喜欢月色也与那晚上有关,还有月光照耀下那流动着的小河的水。
半月的夏夜,也许是小艳嫂身上的香气,驱走了无孔不入的讨厌的蚊子。反正一切都是温馨的。那稀疏的几株树的婆娑的暗影,近旁的庄稼地里间或传来的一两声轻柔的叶子的摩擦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有节奏的虫鸣声。真的是田园诗般的淫境。
小艳嫂不仅有浓浓的淫的喘息,还有那抑抑扬扬的畅意的春声。
(6)
我的手在女人的波峰浪谷间被牵引着游动。小艳嫂扒开我的小短衫,吻住了我的胸,一点点地接近了我的饥渴的嘴。
一种湿湿的温暖,电流般传遍了我的全身。多少年来,这种感觉始终让我不停地在女人身上追寻着,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会去找寻这种感觉。东方人的淫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或许有抑或没有的感觉。
器具的摩擦是会有快感,还有所谓的高潮点的刺激,可以归为动物般的欲的发泄,除去有了心理的病或是遭了重大不良刺激的人以为,物质的肉淫的需要都会有,可是却不太可能感受到那种被电击的无法精确体会的精神的快感。
色情小说之所以会被人拿来做手淫的范本,它起的作用就是刺激的物质的肉具的勃起。在反复出现的性器具的描写中,夹杂上并不真实的叫淫声,获得的是泄后的平静,有时候还是驱不走的空虚。在解决手淫的问题上,色情小说起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这一类的还有A片。不过,象我等生在穷困的山村里的孩子,有一两本抄的并不全的手抄本的黄色小说已经有点感天谢地了。
关于一些细节的模糊,我不是故意的,是有时候确实是想不起来了,我的写这个小说的本意就是要写出不一样的意淫来。
小艳嫂的舌灵活地在我的嘴里进出,已半晕的我,根本不会想到我当时会是一种什么样子。我听到的是,好饥渴的小艳嫂,会在亲嘴的间隙发出叫我荡魂的微哼的春声。
我根本就记不起来我的短裤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小艳嫂的衣服也不是我脱的。我第一次躺在下面,看着女人的淫的颠狂。小艳嫂的裙子没有脱,上身是白白地露在月光下了。她的引动根本就没有让我发挥的空间。大腿越磨越靠上,下身的湿热不用靠近也能感觉到。
如果从学生的角度出发,应该说,是小艳嫂给了我最生动的一堂淫课。从调淫到两个人交合起来的颠狂。每一道工序都做得很到位。
能够控制射精,小艳嫂也让我学到了,这也是很难得的一点功夫。
那个晚上,天上有半月的晚上,我彻底改变了农村对于一些不太守妇道的被叫成破鞋的女人的看法,是她们教会了一些青年,怎样正确地与女人发生关系。
对于那些偏好强暴一类的男人来说,他们可能无法得到与女人发生心底里饥渴的淫的意趣。也许会有极少量的女人会想到体验被强暴的滋味,这说不定又是我等不与时俱进的人的落后,将来的女人的淫的心理,还是不去费劲地瞎猜了。
大学的可以结婚,就给了大学生们一个正常地体验男女间的淫事的机会了。
没有人会去追究你们是不是童男和处女。老是长时间的手淫对男人和女人都是不少的打击,有些女人还会因此害上性冷谈。当然有少量的男人也会。如果实在找不到性交的对象,又没有金钱到洗头房买淫,被无性憋闷得受不了的时候,手淫也会愉悦心情的,不要有犯罪感。不论什么人,都缺不了淫的安慰。交合的淫和自淫都能解决问题。
如果死逼着非要结了婚以后才可以男女交合,这样的性环境对于青年的成长是非常不利的。大家想一想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就知道了。那时候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枪林弹雨中,不光有杀敌的无畏,依然还需要性的宣泄。想一想在红旗下,在温暖的社会主义的大家庭里过着安乐生活的准青年和青年们,如果被禁止淫,那会多么压抑。我记起了语音聊天室里听到的一句话:没有新中国,哪有性生活。是新中国给了我们研究性,参与淫的和平环境,各位性男性女们,一定要好好利用。革命的胜利是多么来之不易的哇,一定要珍惜这大好的快乐升平的无限美好的新生活。
我在街上看到紧搂着亲得无比疯狂,旁若无人的中学生恋人感到很高兴,但也很是担心,总想提醒他们一句:开房以前,别忘了买盒安全套带上(又有卫道士砸我砖头了,让中学生就宣淫,这还叫他妈什么健康稳妥地发展社会主义,这样会伤了中华民族的国本的!)。
就算世界上所有的最伟大的理论家来教育我,要正确地认识性与社会的关系问题,我也依然会坚持我的看法。淫本就是天性吗,哪怕是没有淫书淫带淫演,孩子们依然会去想象淫这个东西,越禁越想得厉害。孩子们的自制力还正在成长,还需要在实践中磨练,淫当然得一步步实践着走了。做父母的如果知道给孩子讲点性交知识,避孕知识,至于大孩子把小孩子生下来扔在厕所里吗?
高中时期,我的校长就义正辞严地讲中学生不能早恋,女生就连穿短一点的裙子都被他的正规老夫子观点所严厉批评,我亲眼看到那个家境不错的女生被逼着回家换上了一条裤子才能回到教室上课。后来,这个女生与我一起淫了,对校长的苦心教导置若罔闻,而且故意穿了那条被批评的裙子,学着小艳嫂的样子跟我淫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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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有点压抑的淫之恋
(1)
我的上重点高中以前的这段等通知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因为有小艳嫂陪着我一起放牛的想起来就可以淫的快乐。那段时间,因为看的文学书多,还学会了做诗:一只苍空下的鹰勇敢地飞翔它快乐地掠水一次又一次飞着是他的梦想文姐文妹们,不要怀疑这诗里面有什么淫的东西藏在里面,那时候的我,在偷淫的环境下长大,与表姐,阿美姐的地下性活动,与小艳嫂的有违常伦的月夜的淫乐,是怀着犯罪感的。直到今天,在系统地思考孩童时期及青年时期的行为时,才真正地解开了心中的结,想要用一种有高度的总结性的东西,把性这个东西好好剖解一下,因此,我也把童年那段甚至以为一辈子也不敢讲出来的行为从心里挖出来,晾在阳光下,看看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罪恶。
现在,我可以说,这里面没有罪恶。淫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叫成动物性的人性。
我的那个高中女同学名字叫方丽丽,她爸好象是在城里火车站干个什么工作,是不多几年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八十年代的改革初期,许多人一开始并没有放开胆子,看到有些小青年穿着喇叭裤,提着收录机,留着长头发,老人们会一声声地叹息,还念叨:毛主席他老人家死得太早了,看看这都什么知道哇。社会主义似乎是已经走了样子了,连专家们也在讨论是不是中国真的已经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了。但是,既然放开了,想收回到原样子那是不成了。就正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