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列车奔远方 坐著火車向著家的方向開進著,雖然是臥鋪,但是總是承受著車輪與鐵軌的撞擊聲帶來的無奈,也是種煩躁。過了23:00了,補票來臥鋪車廂的人也陸續的來到了這邊。 這時,一個看起來20多歲的大姐來到了我的中鋪。她看起來很有一種知性的美麗,雖然怎麽看也不算漂亮,但是很有一種值得信任的感覺。我依然在和對面下鋪的兄弟侃大山,偶然的發現中鋪的大姐准備上去了。讓我驚訝的是,她深灰色的襪子居然由于出汗腳趾和腳跟部分都濕透了。沒有留下痕迹,我繼續去和對面下鋪的兄弟侃大山。 當我再次被火車運行的聲音吵醒的時候,我感覺這個鋪間的人都睡熟了,對面下鋪的兄弟甚至打起了小呼噜。從廁所回來,我發現中鋪大姐的腳從被子裏伸到了床外,借著昏暗的地燈,居然看見襪子上在冒著水汽,不由一陣心動。 我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發現大家都在熟睡,當下心安,便湊上去近距離觀察這散發著巨大熱能的腳。腳型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大約35…36碼。距離腳只有不到10cm的面頰,在這個有些冰冷的車廂中感覺到了一種溫暖。我再次的觀察了一下,便小心的將右臉貼了上去,有些潮潮的,暖暖的,軟軟的感覺讓我心醉。將鼻子貼近腳趾的下方,輕輕的呼吸了一下,只是一種淡淡的酸味,還是很好聞的。心中一陣悸動,我鼓起勇氣將嘴唇印到了她的腳底上,腳趾上,沒想到居然是那樣的溫軟,簡直可以和嘴唇相媲美了!理智在這裏失去了它往日(淫色淫色4567Q.COM)的風采,我滿心激動的貼上去親吻著她的足底。忽然她收回了腳,我趕緊躺回去裝睡。正好這時列車員也走了過來,我只好安靜的去睡覺了。 可是,我怎麽也無法入睡,那溫軟的感覺一直在唇邊纏繞。可是,我總不能去她的被子裏面去繼續啊!怎麽辦?我想起了她的靴子還在我的床下。我趕緊伸手將她的靴子提上來,抱在懷裏躲進被子。居然是二棉的皮靴啊,這麽熱的天氣怎能不出汗呢!嗅一嗅,大概由于寒冷,竟然除了皮革味什麽都沒有。我將手伸進去,鞋墊都濕透了。明天大姐下車的話肯定是很難受的,我抽出了兩只鞋墊,放在了肚皮上,希望用體溫烘幹她的鞋墊。懷裏抱著兩只靴子,我居然漸漸的沈入睡夢。 忽然,我聽到了上面翻身的聲音。我激動的伸出頭,果然,那雙潮乎乎的腳又伸了出來。我滿心歡喜的坐起身來,發現並沒有人醒來,便無比激動的又去親吻那溫軟的腳底。很快,我發現這一次她的腳竟然完全的伸了出來。太令人振奮了,我轉了一下身子,面朝著她的腳趾,張口含了過去。嘴裏太幹了,我趕忙喝了一些水,然後又興奮的將那些腳趾含在了嘴裏,同樣是那樣的溫軟。這裏也有襪子的功勞——沒起一個球,而且非常的柔軟。我不斷的嘗試著吞入她的腳趾,最後牙齒都碰到了她的腳掌。 這樣肯定使襪子更加的潮濕了,腳的主人將腳縮回了被子裏。可是我的牙齒卡在了她的腳側,如果強行抽出肯定會弄醒她的,我的頭只能跟著伸進了她的被子。我正准備退出去,下巴便被緊緊的踩在了鋪面上。我心想:完了。 另一只棉襪腳在我的臉上不停的摩挲著,就像是在撫摸一個心愛孩子。就在我幾乎要腿軟的時候,被子被翻開了。眼前是一條一直伸到我嘴裏的巨大的腿,豐滿的身體以及一張因爲被吵醒而憤怒的臉。一只棉襪腳輕輕的踩著我的腦門,將我嘴裏的那只棉襪腳抽了出去,我的心裏一陣失落。 「我要去上廁所。」大姐坐到了我的頭前面說。我趕緊讓開了。 她疑惑而憤怒的看著我。我這才想起她的靴子還在我的被窩裏,趕緊取出來雙手奉上。大姐沒有說什麽,穿上靴子明顯的頓了一下,但是還是徑直去廁所了。我縮在下鋪的角落裏,等待著未知的結果。 不長時間,大姐回來了,坐在了我身邊的鋪上,看到躲在角落的我,目光柔和了很多。「我的鞋墊呢?」大姐輕輕的拉著我的胳膊輕聲的問。我忘記了,還在我的肚皮上。 「爲什麽?」大姐問。 「我……我只是……希望……大姐明天穿……穿鞋的時候……會……舒服些。」我結結巴巴的回答。 大姐非常的意外,而我臉紅透了,漸漸的低了下去。大姐久久的不語,我不知道會受到什麽懲罰,更怕她說我耍流氓,車上好多同學呢,那樣我就丟臉丟大了。大姐的目光真的很敏銳,她伸手從我的衣服裏取出了她的鞋墊放回靴子裏。 她讓我躺在鋪位的裏面,而自己與我並排躺在我的身邊,面對面的摟著我的肩膀。我根本不敢與她對視,緊張的眼珠亂轉。 「爲什麽要舔我的腳?」大姐輕聲的問。看得出,她還是想保護我的。 「你會相信我嗎?」我盯著她的眼睛緊張的問。她的眼睛信任的眨了一下。 「說實話……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有了一種信任感。」我緊張的看了一眼大姐,發現她沒有什麽變化,才稍稍安心。「當您的腳伸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這冒著水汽的腳心裏很是激動,我把臉貼在您的腳底下感覺異常的溫軟,就像是您剛才撫摸我的那種感覺一樣,再加上您腳上的味道……很好聞,所以……」 大姐一臉驚奇的看著我:「多長時間了?」 「我說,也許您不相信。這……是第一次。不是因爲別的,您給了我一種安全感。上大學的這幾年,了解了很多這樣的東西,就是想實踐的感受一下,心中總是和長草了似的困擾著我。很希望可以通過實際的接觸來擺脫這種困擾。大姐,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幫幫我。」 大姐思考的樣子真的很好看,但是看著她緊皺的眉頭,心中不免緊張萬分。 也許大姐在我的眼中看到了真誠的希翼,她柔聲的說:「要我怎麽幫你?難道繼續讓你舔我的腳?」 「我……大姐,我怕你不同意……我……」 「怎麽這麽墨迹,不說我就上去了。」大姐作勢要起身。 「不!」我趕緊拉住大姐的胳膊。「大姐,我說。我希望……您……踩我一次。」 「什麽?你這小孩心裏都想的什麽!我120多斤呐,會踩死你的。」大姐意外的說。 「不,不會的,我看視頻上那些人被金屬跟踩了都沒事。」我慌忙解釋。 「你還希望我穿上靴子踩你?」 「不是,我……真的是乞求您了,幫幫我吧。」 過了一分鍾左右,大姐起身蹲在了我身邊。我真的怕她走掉,但是又不敢表示什麽。「你真的確定不會有意外?退一步說,你要是忍不住喊了出來,對你很不好的,要是我把你踩傷了也是很不好的。」 「沒關系的,我要是忍不住了我就抓你的腿。」我生怕她不願意而反悔。 「躺好。」大姐一副被我打敗了的表情。我興奮的躺在了大姐的腳邊。 大姐認真的看了看我的臉,退了一步,微微起身伸出了左腳,落在了我的肚子上。看我沒有什麽不適,就逐漸的加力。我沒想到單腳的壓強會比雙腳大的問題,就在她安心的繼續轉移重心到我肚子上的腳上的時候,我突然抓住了她的腳踝。實在是太疼了,她的重量完全壓在了腳跟處,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我肚子上立了一根電線杆。 大姐跪在我的頭邊說:「你看,這你都受不了,還是算了吧。」 「不,再試試吧。」我哀求。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擰啊!」大姐生氣的說。 「不是的,您單腳實在太疼了。希望您先坐在我的腿上,然後再站起來就好了。」我忙解釋。 「那好,就相信你一次,再受不了我就上去睡覺了,你也滅了這念頭吧。」 大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她可真重呀!她又想了一下,將被子蓋在了我的身上,又一次坐在了我的腿上。她看著我的表情,一點一點的起身,直到完全依靠雙腳蹲在我的肚子上我都沒有哼出一聲。「告訴我什麽感覺。」大姐怕我是暈過去了。 我抑制了一下微微顫抖的身體,緩緩出口氣說:「你好沈,有點……呼吸不暢。」 大姐要下去,我忙抓住她的腿說:「別,你……你再蹲會吧。」她沒辦法,只好繼續蹲在那裏。 過了有5分鍾,我實在是覺得呼吸不了了,打算求饒。大姐卻先說著「腿麻了」坐下了。 「感覺怎麽樣,可以了麽?」大姐關心的問。 「還好,剛才你再不下去我就要求饒了,都快不會呼吸了。」說完,我們倆都笑了。 「好了,小家夥,我去睡覺了。」大姐要走。 「別,求您的,幫人幫到底嘛。」我懇求。 這時,列車員又來查鋪了。我和大姐都很緊張。列車員很快就過來了。大姐急中生智,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臉上。她還和列車員說了幾句話,但是我聽不出他們說的什麽了,由于巨大的重量,我的耳朵中嗡嗡直響,龐大的屁股把我的臉罩了個嚴嚴實實,呼吸幾乎成了妄想,心中恐慌的以爲自己會死在大姐的屁股下了。緩過了開始的恐慌,我發現我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大姐想起身,我馬上伸出雙手緊緊的環住了大姐的大腿根。我聽到了大姐輕微的歎息聲。 其實大姐一直都在用身體其它的部分分擔著壓在我頭上的重量,只是我渾然不知,由于我的環抱,大姐順勢將整個身體放松了。這下可好,我再一次發現我的無能,透過三層保暖的空氣微乎其微,我等于是在練習憋氣。只是十幾秒鍾,大姐就准備起身,可是我在她起身的一瞬間還是有些依戀這種感覺,希望她再坐一會兒。我們掙紮一番後,我的腦袋被緊緊的夾在了大姐的胯下。大姐爲了懲罰我的胡鬧,她拉起被子將我和她的大腿都蓋在了下面,而且還用腳跟使勁的蹬著我的肚子。 真得感謝大姐的這個懲罰,因爲不長時間,不知道上面哪鋪的就下來上廁所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時間肯定不短,大姐就這樣壓著我一動不動,而我的羊毛衫由于她的襪子形成了兩塊腳型的濕迹。我的嘴被夾在了她大腿肉最多的地方,根本無法發出任何外部可以聽到的聲音,而且由于潮熱,我能夠清晰的聞到大姐最隱私的味道。我很想就這樣安靜的睡上一宿。 終于,大姐開恩的將我提著耳朵放了出來,我的身上已經有些微微出汗,出來感到一陣寒冷。 大姐瞪著我說:「你怎麽回事?要是這樣我就不再管你了。年紀不大怎麽不學好呢?你當我是什麽了。」 「我……冷…」我支吾了半天擠出了一個理由。 大姐沒有理會我的解釋,她問我:「你多大了?」 「24。」 「你知道我多大了?」 「28。」 「你怎麽知道?我太老了?」大姐有些嗔怒。 「不是,因爲你說我是小孩,而且你身上有那種成熟女人的魅力。」 「你缺少母愛?」 「不是,我……」我有些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你被我坐在屁股下、夾在褲裆裏難道就不覺得受到侮辱了麽?我剛開始還想著怎麽向你道歉呢。」 「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 「你怎麽會知道我就不會傷害你?萬一我趁著你不能出聲欺負你呢?」 「我——不知道……我看到你就覺得你值得我試一試。」 「現在行了嗎?我還要睡覺呢。」 「大姐,我還是希望……那啥……」 「嗯?什麽?還想舔我的腳?」 「有……那麽點。可……」 「不行。」大姐打斷我:「那我的襪子會濕得不能穿的。而且萬一你咬我怎麽辦。」 「我的意思是說,我想讓你在我的身上走幾個來回。」 「哦…好吧,走完你可得好好睡覺了。」 我乖乖的躺好,大姐先蹲立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後像鴨子一樣的一擺一擺的走了起來。這時我才白什麽叫被軋道機壓過的感覺。大姐故意的在我的小腹上踮起了腳跟,讓我幾乎上身立了起來,可惜被她一腳踏在了胸脯上,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哈,求不求饒!」大姐有些興奮的小聲的說。 我也裝出大義凜然的樣子:「你就是站在我的胸膛上,我也不求饒。」 「好,小樣的,就不信治不了你了。」大姐笑著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了我的胸膛上。 暈哦…我感覺自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胸口迅速的癟了下去,只能淺淺的呼吸了。不到一分鍾,我就感覺臉在發燙,眼睛有些濕潤了。「動一動啊。」我的嗓子眼擠出了幾個字。大姐依言,開始左右搖擺的向頭的方向緩慢移動。我終于可以在這緩慢的運動中松口氣了。看到我不再那麽痛苦了,大姐踮起腳跟,然後自然落下,在我的胸脯上小跳了幾下,直到我的眉頭皺成了一股繩才停下來。她搖搖擺擺的在我的胸脯上轉了270o。 我伸手去抓大姐的左腳踝,大姐以爲我要她先把左腳擡下去呢,就配合的擡起了左腳。令她沒想到的是——我的手牽著她的左腳到了我脖子的上方。她驚慌的低呼:「不行。」但是沒有掙脫我的魔掌,左腳她成了失去平衡的身體的支撐物迅速的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還好枕頭非常的軟,不然我不知道我的頸椎是否會「咔吧」一聲斷掉。盡管大姐很快擺脫了我的掌握,下了床。但是我還是躲在了被子下劇烈的咳嗽著。 「你想幹什麽?想死也不能拉上我呀!」大姐氣憤的擰著我的耳朵。「趕緊睡覺吧,明天眼睛黑了多難看,以後別沒事瞎折騰了。」說完,就要上去。 我抱住大姐踩在床上的腿:「大姐,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大姐踢開了我:「說。」 「我艮兒婁你上去吧。」 「不行。」 「要不然你就讓我舔腳。」我把頭放在了她的腳前。 大姐直直的看著我,沒有言語。我只當默認了,興沖沖的跑下去。可她倒趁著我離開床鋪爬了上去。我一片失落,不由趁著她整理床鋪的機會迅速扒下了她的襪子。 「還給我。」大姐雙腳夾著我的頭說。 「要不我就抱著你的靴子睡到天亮,你看著辦吧。」我耍無賴。 「你怎麽這樣呀。」大姐無奈的搖搖頭,睡覺去了。 我興奮的躲進被窩嗅著大姐的襪子,襪子的手感軟軟的,潮潮的。看了一下時間,已經2:07了。我如法炮制的將襪子貼到了肚皮上,希望籍此將襪子煲幹。想了想,我將鞋墊也取出來貼在了胸脯上,然後甜甜的睡去。雖然,不長時間就夢遺了。 也許是大家懶床,6:40了,大家還是睡得很沈。大姐拉長著臉,伸下手來捏著我的鼻子說:「把襪子還給我。」 「你下來。」我眯縫著眼睛懶洋洋的說。 大姐無奈,下來坐到了我的身邊。透過窗簾進來的光讓我發現,原來大姐的赤足除了小腳趾缺陷比較明顯以外還是很漂亮的。我把大姐讓進了我的被窩,她坐在了我的枕頭上。 我對她說:「我給你穿上,行嗎?」大姐沒想什麽,就點點頭。「對了,這鞋墊也幹了。」鑽進被窩之前我把鞋墊扔給了她。我快速向被窩的底部前進,就在我快要到達小腿中部的時候,我相信大姐明白了什麽,只見她的腿迅速的要縮出去。我見狀便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摟住了大姐的腿,下巴撞到了大姐漂亮的腳趾上。她努力的動了動,又怎能和我的體重相抗衡呢?所以她放棄了。借著被邊透進微弱的光,我輕輕的吻著大姐的腳丫,天然沒有一絲雕飾的美足,帶著淡淡的酸味,我陶醉了。含住大姐的一個大腳趾,輕輕的,柔柔的吮吸著,再用舌頭緩緩的摩擦著她的每一個腳趾縫。漸漸的,我發現大姐的腿居然緩緩的松弛了下來。我很少用舌頭,只是輕輕的親吻著,吻遍了腳背,我又將她的雙腿壓在我的身上,去親吻她的足弓,吻遍了每一條褶皺…… 當我出來的時候,我發現大姐的眼睛紅紅的,臉也是紅紅的。我像犯錯的小貓一樣跪匐在了大姐的屁股下。大姐壓根就沒理我。我心裏突突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偷眼看了看,似乎大家還是沒有起來的打算,我心想,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我伏在大姐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大姐不可思議的看向我:「你確定?」看來大姐一定覺得我不可就要了。我點點頭。大姐也點點頭,指著自己的腳下,「你過去吧。」 我興奮的爬到大姐的腳下,捧起了她的右腳,迎面而來的是大姐詢問的目光,我再次點點頭。大姐沒有猶豫,右腳迅速的伸進了我的口中,沒有一絲的憐憫,我的頭被死死的釘在了牆上。我的牙齒緊緊的扣在了她的腳上,我的嘴唇、嘴角火辣辣的疼,我的小舌頭被她的腳趾甲頂得萬分的疼痛,感覺隨時可能被大姐的腳趾甲切下來。可是依然沒有憐憫,大姐依然奮力的向裏面塞著。可能是感到無法繼續向裏深入了,大姐收回了腳。我悲哀的發現我的嘴竟然無法離開她的腳,只能跟著落到了鋪上。當我的下巴碰到鋪面的時候,大姐的左腿搭在了我的後背上,右腳繼續奮力向內,居然又前進了幾分。這時我覺得大姐的腳趾撐開了我的嗓子,每一次呼吸都有一種四處漏風的感覺。我有些後悔了。 也許是報複,也許是興奮,也許僅僅是難受,大姐的腳趾在我的口腔裏明顯的向著各個方向施加著壓力,如果可以的話,她大概會活動一下腳趾吧。大姐的腿帶著我的頭翹起了二郎腿,她一臉微笑的看著我,手中的玻璃杯子懸在鋪位邊上做出要松手的姿態。要是真的做到了,我的一世英名就完蛋了!也許是其中有這種影響,我的眼淚滴到了大姐的腳上。大姐錯愕的收回了舉著杯子的手,漸漸變冷的表情下發出了一聲歎息。 過了幾分鍾,大姐踩著我的腦門將口裏的腳抽了出去。我發現大姐的腳居然叫我咬出血了。破皮的終點大概就是她的腳深入我口中最後擠壓牙齒的地方,居然在腳背的正中間。她的腳上其它地方也有血,那應該是我的。我擦了一下嘴,流的血並不多,只是嘴唇和口腔裏非常的疼,還有很強的失落感。我伏在大姐腳前,輕輕地舔幹淨她腳上的血,咬掉了死皮,給她穿上了幾乎幹了的襪子。 「口水可以消毒的。」我和大姐並排坐在一起說。大姐沒說話。 「你剛才什麽感覺呀。」我尴尬的等了很久問。 「不告訴你。」大姐故意說。 「求你了。」我故作委屈的說。 「有個求的樣子。」 我做了一個基督十字說:「求你了,阿門。」 「哈哈…」大姐被我的樣子逗得笑了出來。這一笑驚醒了對面下鋪的兄弟,他郁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姐,翻身接著做夢去了。「你真想知道啊,好啊,我告訴你。」大姐示意我和她近點。「你知不知道你舔我的腳的時候好像我婆婆家的那條狗哦,不過比那條狗溫柔多了,居然讓我有了一絲期望你不要停止的感覺。至于你讓我給你做什麽深喉——如果我把你的牙齒都打掉了我倒是可以考慮穿你這麽一條襪子啊。」 我一陣無語,怎麽會是這種感覺呀!看來還真是不能隨便找人去玩。可是我還是帶著一點希翼和玩笑說:「要不你就收了我吧,我賣給你了。」 「嘿嘿…你養多久能吃啊!年産量多少?」大姐揶揄的問。 ……我還是不要糾纏這個問題了。「那你踩我的時候什麽感覺。」我嘗試著問。 「很好啊,前兩天剛剛受了老板的一頓訓斥,要不是我不好意思讓你在公共場合大叫,我肯定踩得你連你媽媽都不認識你。不過話說回來,你讓我踩你的脖子是真把我嚇壞了。萬一一腳踩死你了怎麽辦!你怎麽這麽魯莽呢。」 「可是對我來說相當的刺激的。」 「你還說,要是讓我多踩幾次也許會上瘾的。這裏站不起來,我可以想象,如果我能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踩著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是那麽的心甘情願甚至希望死在我的腳下。那我是多麽的高貴呀!說真的,當時對著你的腦袋蹲在你胸脯上的時候,我特想一泡尿澆醒你。」 「花癡。」我不屑的說。 「臭小子,卸磨殺驢呀!怎麽樣?姐對你好吧?」大姐有些得意。 「你的臉也不長呀。」我假意盯著大姐的臉:「還好吧,至少不像以前一樣胡亂的想象了。戒掉是費點勁,藏在心裏倒是有可能。」 「嗯,這也不是什麽好事情,還是不去沾比較好。可是你找個女朋友不就有人幫你了嘛。」大姐剛說完就把我壓在了身下。「你找死是不是,非要我毫無顧及的踩你一頓才算?嗯?」 「我哪敢……」我幹幹一笑。「這個……怎麽說呢?其實我有潔癖的,我平時不喜歡和別人發生身體接觸,每一次都感到厭惡。爲了改變這樣一種缺陷,我就到處亂找答案。後來我希望從平時認爲最肮髒的地方開始適應,但是我又不想讓身邊親近的人知道,所以……我只好找碰運氣找合適的陌生人來嘗試。你是我第一個開口的。」 「看來我還要感覺幸運啦!」大姐有些無奈的拍拍腦門說。 「嘿嘿…」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活得陽光一些好。」大姐說。 「大概吧,可是我沒覺得有什麽改變。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沒感到什麽不適的感覺。」 「這樣啊,那你……我對你的這項幫助到此爲止了。」大姐想了想認真的說。「從現在開始不許再提這個問題了。」 「好吧。」我說。「大姐,你在哪裏下車?」 「LJZ。」大姐一邊懶洋洋的說,一邊收拾著東西准備去洗漱。 「啊?」我心中一片警覺,不會是自己人吧,那可就太……「你住那裏?」 「不是,我倒車去CYQ。你呢?」 「我就是LJZ人。」我苦笑,心中既高興又失落。 「你知道倒什麽車麽?我還沒買票。」 「我去給你買。」我脫口而出。 「謝謝。」大姐有些錯愕,但還是微笑的回答。 到了站台,大姐神秘的笑著對我說:「還真是得謝謝你,腳上真舒服。」想到車上的所作所爲,我一陣臉紅。 「還能有機會再踩我一次麽?」我希翼的問。 大姐什麽都沒說,冷著臉走開了。我沖過去攔住大姐:「我,對不起,我……」 大姐冷冷的對我說:「你忘了答應我什麽了麽?」 「我不會了,絕對不會。」我連忙保證。 臨上車前,大姐給了我一個擁抱,但是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送大姐上了車,看著遠去的列車,心中一陣酸楚。看看手裏的名片,攥濕在手心,這是可以珍藏一生的記憶。